爭球又讓呂帥免掉,安娜直接發球門球。

    在全場一片殺郎舉的呼喊中,紅衫軍軍心渙散,對方高壓陣型未散,腦袋包紮了一處的譚凰?本身就心有餘悸,更不敢就近走地麵,直接起大腳,但是被吼得心虛,初次出球就有失水準,竟然連中線都要飛不過。嚴洋大喝一聲搶前爭頂,郎舉反應過來的時候失去了最佳位置,強行起跳幹擾,縱使身高體壯不敵完全騰空的嚴洋,第二點賈府竄到,停在腳尖上,挑傳過頂,邊路苗賢達拿到,作勢一腳出球,對位的郎舉身形一滯,苗賢達穿襠而過,廖蛟上前撲搶,被直傳身後,白築斜插追球,董酢笪位置優於白築,轉身奔跑了幾步,距離球和白築必經的前路都隻差半步,準備先夠球,再卡住位置,不想白築太快,這半步之遙被白築蠻橫地撞成殊途,董酢笪身形翻飛的同時,邰穗卞已經挺身封堵前路,卻不知白築先觸球,封堵未成成了人球分過的背景板。

    這一擺脫,白築已轉內切,20來米的直線距離,正前方褚莣和鄒莘之間的縫隙太大,左腳一抽,出膛的炮彈竄入禁區,就在譚凰?驚慌失措準備側撲的時候,從鄒莘背後鑽出一個蔣灝,挺直腳尖去夠那顆炮彈,安娜眾將嚇得魂不附體,然而失之毫厘,炮彈依然前行,譚凰?遭遇這番驚嚇已經不可能撲到皮球,但是看軌跡已確定不會在門框範圍,這果然是有意識的傳球,看著蔣灝竄出時機如此的契合,這麽難接的傳球很可能是當年的常備套路,那麽還是顧慮到年歲大了有降速。

    緊張過度一旦放鬆就容易胡思亂想,想的過程中遠點秦舛一記爆射入網。所有紅衫軍連那正胡思亂想包頭的可憐蟲都被驚醒。

    最有大將之風的褚莣,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李冰又氣得對替補席發射礦泉水霰彈,隊員助教們事先沒準備,落荒而逃,各個身懷絕技,居然還是無人中彈。

    全場觀眾癲狂了,歇斯底裏地歡呼呐喊,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些什麽。

    主席台的共榮圈成員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朱雨一蹦三尺高,幸災樂禍的情緒再不掩飾,張狂地跳著,跳著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舞蹈。旁邊的汪森康含蓄得多,掩嘴壞笑。演藝圈的李術略忍不住擊節叫好,還好殘存的理智沒讓他站起來。

    餘日和扈圓槍這對黃金搭檔使出終極奧義——裝死。

    隻有柴據琅,奧利塞赫,孔怖,溫美芙這四人很冷靜默默等待不冷靜的人反應過來。

    蔣灝恨恨地踢著草皮,咒罵著自己的衰老,想著少年時代這樣的機會怎會錯失?

    秦舛也殊無慶祝的意思。

    這是一個不能再明顯,越位到姥姥家的球,邊裁的旗很堅定,呂帥都懶得吹哨。

    梁大罵道:“靠!這個吃牢飯的,今天飯沒管飽是怎麽的?吹響點嘛!嚇死老子了!”

    牛暗宙肚裏罵道:我拜托你們這幫短命的小兔崽子們喲!幹點人事好不好!

    小兔崽子們接下來幹的事那叫一個鬼見愁,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們幹脆被對手關門打狗,球隻要一過半場就沒了,一回半場穿花蝴蝶一般流連忘返攪得七上八下。

    被自己教練重創的譚凰?不念舊惡上躥下跳,他的基本功確實如大師兄所說亂七八糟,但是錯有錯著,關鍵時刻總能陰差陽錯地幫安娜撿回半條命。

    最驚險的一次,球砸到他包紮的紗布上疼得摔地上打滾,那球不知道是被紗布摩擦了還是譚凰?腦袋上有個包,總之這球下落的時候,讓迎接它的秦舛不對味,趕上去的部位十分生疏,明明是空門,飛出去的力道綿軟無力,運行的軌跡似是而非,結果打立柱上彈回,被一麵呻吟一麵翻滾的譚凰?侯個正著,這時候一不扭動二不叫喚,牢牢地壓在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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