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被他百般羞辱不堪回首的你,才有奮發圖強飛黃騰達的你,自己不努力,怎麽見彩虹?”

    當年也是雙木文學少年的鄒視泰居然開始認真地開導朱宙。

    朱宙啐了一口:“求你了!你是最沒資格說教我的,還是這麽討打的風涼話!飛黃騰達,飛黃騰達個毛線!等會這幫水貨輸了,你看我們上哪喝西北風?”

    鄒視泰無奈地歎氣,把他拉下:“不論怎麽說,先坐下。”

    朱宙不情不願回到位子上,郎舉也開出中線球,看到白築,蔣灝,箭一般直插過去。然而並沒有結束,岑大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到邊線,像一個淡定的指揮家,右手輕描淡寫卻有節奏地朝左揮,蒼老的麵容卻掩不住老而彌堅的光輝,秦舛,賈府,衛佳皇,席魍,苗賢達,謝衲隨著他的揮動一個接一個地全速奔襲而去。

    觀眾們登時熱血沸騰,有人拿無敵小喇叭喊話:“殺了郎舉!”

    “殺了郎舉!”

    郭明去驚呼:“他們瘋了?這個時候全線壓上?”

    李冰沒有站起,但氣得手足發抖,惡狠狠看向岑大爺,大爺正故作慈祥地側目以對。

    安娜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樣圍攻,久攻不下的時候有什麽注意事項,哪想過敵人還敢來高位逼搶?回傳的球倒騰沒幾下,球權已然易主,謝衲斷球後分左邊,衛佳皇領球穿了費昶娷的襠,直接起大斜線轉移到右路,席魍不停球,就勢向前一端,皮球過了廖蛟的人,竄向底線,席魍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搶在邰穗卞完成封堵前,席魍在接近底線位置強行傳中,很快超過場上所有人彈跳到極限能企及的高度,弧度壓得很平,初始的轉拐後幾乎貼著底線的上空飛行,在球門遠點的時候開始下墜,那裏有甩脫了鄒莘,騰空而起的白築,錢垚哪裏還有什麽猶豫,奮不顧身也妄圖飛翔去爭奪那個點。

    白築要的就是這雙殺之局,自己有無敵幸運星的特權,郎舉外的任何肉體凡胎不惜死傷和自己爭搶地盤都是愚蠢的,要麽把這球頂進去,最次也要讓送上門來的任何人浪費掉安娜最後一次換人機會。

    最後一次確認球的運行狀況,白築狂喜:這球超讚,足以一箭雙雕。

    以自己的滯空能力,這球到後點的高度剛剛好,而守門員的起跳高度明顯不夠,真正地送上門前的肥羊。

    肥羊自己事自己知,發出心有不甘的怒吼。

    “殺了郎舉”的呼喊止歇,大家聚焦這門前決定性的撞擊。球在途中沒有意外,然而終是大意失荊州,困獸猶鬥的錢垚拳頭摩擦到了球皮,變向後的軌跡白築始料不及,生生頂成解圍,繼而兩人完全碰撞在一處,異口同聲地慘呼中,同時墜地。

    球尚未彈出底線,呂帥哨已響,蔣灝為首的經典19戰友們在左近看得分明,知道已經得手,裝做心急如焚的樣子要奔上前去,一來護住白築,二來要確認對方是否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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