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褚莣被打斷:“對不住,既然是死鬥,這些信息就是雙方共享的,方便彼此做出針對性方針,對手肯定有知情權,但聽不聽在他們,我沒有主動通知的義務。”

    聽他得如此露骨,雙方都感到一絲寒意。

    褚莣咬牙問道:“有什麽副作用?”

    “我們上半場對郎舉的那次施救,相信你們都很清楚了,沒有什麽是不能複原的。但是這個權利隻屬於優勝隊伍。相信李指導已經給你們講過了,如果你們輸掉本場比賽,也將從職業球員的世界裏除名,你們的神通和福利全部將被剝奪。至於你擔心的副作用就是會加重身體負荷,如果在已經明顯感到不適的情況還要強行堅持,那麽你身體的各承重部位將會受到嚴重磨損,隨便哪個都會危及你的運動生命。”

    褚莣索性問得更白:“如果我再被他們搞一次呢?”

    “如果再搞一次,產生痛感,那你隻能立刻申請下場。”

    褚莣狠瞪著呂帥:“我如果被殺了,你給不給牌?”

    呂帥冷冷地回答道:“至今為止本人的表現當得起明察秋毫,怕死的話,你讓李冰換你啊?”

    褚莣笑道:“好的,呂青,陪你玩到底!”

    人站了起來,原地跳縱,感覺良好,安娜眾將精神大振。

    白築借機和蔣灝咬了下耳朵:“下麵開始拚器官了,保護好自己!”

    褚莣正喝道:“按原計劃,上!”把球擺定,開始揮手要隊友壓上。

    不多時,除了錢垚和褚莣,後半場的人跑得幹幹淨淨。整個壓上的隊伍,留尤鸛銑踩中線,邰穗卞封禁區弧頂,其餘人全部禁區內落位。經典19的人則根據大師兄指示壓禁區線,獨留白築和邰穗卞針尖對麥芒地並存。

    隨哨響,褚莣長球開出,同時郎舉先一步往大師兄衝去,皮球接近禁區弧頂急劇下墜。

    剛開場的時候,白築和衛佳皇本來還在奇怪郎舉開場還那麽暴戾,怎麽一開球畫風突變感覺對公平競賽獎勢在必得的詭異模樣,後來隨著白築一射雲開霧散:八成是李冰告訴他當事人有原地滿血複活的特權。所以中場休息和岑大爺商議後,都覺得郎舉這個肉盾不得不防,尤其是他仗著複原能力強,擺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那種搞法來傷門將,還真是無解。

    千叮嚀萬囑咐嚴洋狄凍植要把他嚴加看管,還是被他生生用爆發力搶前,跳將起來整個身子似乎要直踹大師兄,大師兄眼中殺意一閃而逝,呂帥哨子放唇邊,接著郎舉在空中活生生把上半身先扔出去,像是奮不顧身不設防地寄望用身體換回一個第一點的機會,那踹的動作早已消於無形,球來了,不偏不倚往他的去路上砸,大師兄也騰空而起。

    但凡練家子們都看明白了,郎舉的真實用意是刻意低飛,然後用鐵頭功去撞大師兄胸腹,胸還是腹全看起跳高度。

    大師兄先就看明白了,但他笨重,於是笨鳥先飛,飛得更高。褚莣這一球看似平平無奇,球威尚存,大師兄輕易不敢接,雙拳擊出,手肘很自然地重重落在郎舉的後腦勺上,同時禁區內一片人仰馬翻,有數個地方傳來慘叫。

    巡邊旗亂舞,急促的哨音宣告吹停,有兩個人倒地不起,蔣灝捂著後腦在草地上施展內馬爾滾,郎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再次失去知覺。

    本來是兩難的選擇,呂帥卻疾步跑到剛在蔣灝旁邊站起的董酢笪前,果斷地給了一張黃牌。

    上半場那個狂躁的李冰差點被氣得再度複活,拿起一瓶礦泉水往地上狠狠一摜:“這個蠢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