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冰罵過之後,技藝沒提高,集中力卻大幅提升,對方這超出意外的詭異陣型祭出,嚴密而緊迫,最重要還看不懂,也沒有亂了陣腳或者盲目自大地亂來,第一時間回傳,暫避其峰,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給到看得懂的專家腳下,專家叫做褚莣。褚莣剛停好,白築就殺來了,這是兩隊頭牌的第一次正麵交鋒。

    褚莣稍微有些意動,立刻將這份意動強行壓住,把球分邊,然後前插,這個二過一,白築也沒有糾纏,任他打成。而褚莣擺脫白築後,稍稍有點大意,不防勁風襲來,有人下地,球已經被觸到,褚莣大驚強行要奪回控製權,但來人下腳又準又狠,危急關頭,退而求其次,爭取局部控製造犯規。

    畢竟是曾經的希望之星,即便再不利的局麵技術能力秒這些業餘球員都是毫無懸念的。然而,下地的蔣灝算的就是這微弱的優勢,正好經地義的將計就計裝作技不如人,然後很努力地做了一個收腿的動作,當中有個相當隱蔽的暗招,視角有利的隻有白築能看穿,便聽得褚莣慘呼聲中,連連翻滾幾圈。

    這次的慘呼是發自內心的,痛徹心扉,停下來的褚莣瞬間臉色慘白,淒厲地呻吟著。

    呂帥吹停後陷入沉思,蔣灝做好那套完美的收腿動作,急忙站起向主裁展示自己的無辜,看到他沒有理會自己,又焦急地去到停歇的褚莣處關心他有沒有大礙,安娜的人冷冷看著他仿佛看著一個死人,卻也沒攔阻他表演。經典19的人部分圍裁判,部分守傷員。

    李冰很淡定地坐著,那個上半場狂躁的他仿佛已經死了。馬山好生不解:“我們不去施壓麽?”

    李冰正全神貫注看著已經飛入場內的劍眉星目和一直佇立的呂帥,沒有理副手。

    便在此時,呂帥做出決斷,先婉拒耳機內視頻裁判熱情的邀約,然後把正在關心褚莣傷情的蔣灝叫到麵前。安娜預備隊的人居然也都冷冷地旁觀,沒有對呂帥施壓,也沒有對蔣灝噴射戾氣,都安靜地注目呂帥為蔣灝開灶,但是並沒有人近前聽他們會什麽,隻關心最後的判決。

    呂帥表情嚴厲地了四個意味深長的字:“下不為例。”

    然後蔣灝就被放走,沒有得牌。安娜諸將交流了眼神,竟然也沒有抗議。李冰微微一笑,岑大爺神色凝重。

    主席台的0強心照不宣地眼神交流,表情各有各的精彩,想的是同一件事:蹴後回避是因為官哨要在這個時候表態?接下來方便放開手腳進行真正的“死鬥”?到了無可挽回的時候,她再出現來圓?上半場那樣溫水煮青蛙的玩法看來不合上麵的胃口。

    賈府掩嘴對蔣灝低聲道:“心點。我估計跟著就要報複。”

    蔣灝點頭,心道:岑大爺算得還會有錯?有沒有我這下,他們都會大規模地搞人,看李冰那個道貌岸然的造型就知道了。

    白築在監視公務員“行醫”,醫治的規格決定既定手段在剩餘時間的殺傷力。

    劍眉星目果然沒有食言,沒有施展仙法,隻是取下球鞋,在腳踝上噴灑一種可疑的藥劑,觀察褚莣的表情,應該是痛感立即消失。

    白築尋思類似的藥劑,在華興通過傻瓜也能造出來過,但是記得是有副作用的。

    褚莣也有些擔憂問道:“大人,這算是什麽處理?”

    劍眉星目慢條斯理地回答道:“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升級版的封閉,痛感的隔絕上會做到極致,但是劇烈運動的消耗是倍增的——”

    褚莣何等警醒的人打斷他:“等一下,講這些我個人的這些利害關係,你最起碼要讓對手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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