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情況敗露,立刻便讓場麵十分尷尬起來。

    孤雲子更是臉色漲紅,王中他是金丹真人不漏之身,自然是譏諷,而且這孤雲山這等駁雜的靈氣都能在幾之內將他的氣息衝刷,那豈不是更在嘲笑他,連練氣修士都不如?

    此人立刻便惱羞成怒大聲嗬斥道:“哼,強占他人居所,你還有理了,我就算隻在簇住了幾,那也是我先來的,你們沒有問過我,便在這裏開山辟府,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王中聞言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嘖,被拆穿了就開始惱羞成怒了?你倒是臉大,地萬物本無主,你在這山頭上晃個兩三,這就是你的了?那你怎麽不去豁元山逛個兩三呢?”

    “你!”孤雲子頓時氣急,就要動手,卻被旁邊的陸輝遠給攔住了。

    孤雲子頓時氣道:“陸兄,何必再與這廝多費唇舌,直接動手便是。”

    旁邊幾人也跟著連連符合,這等事情,其實他們做的多了,往往都能訛詐出一點靈石或者丹藥來,若是不成,動手也無妨,那樣其實更好,殺人越貨,能得對方全部身家,分到的更多。

    就是動起手來可能會有傷亡,但身為修士,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若連這點風險都不敢冒,弄不到資源,修行路上又能走得了幾步遠?

    況且他們人多勢眾,這下麵的修士就兩個人,其中一個在他們來之前還就躲進了洞府裏去了,顯然修為更差,他們一齊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陸輝遠作為領頭人自然是明白身邊這些同道的想法,但是作為修為最高之人,他的眼光自然也比其他幾人高一點,下方山頭的王中,雖然看著明明白白隻有築基初期的修為,但總給他一股莫名危險的氣息。

    出於謹慎,他還是覺得,先多做試探的好,就算這樁生意不成,退走就是,也總比陰溝裏翻船,最後丟了性命的好。

    陸輝遠接著便朝著王中道:“這位道友好生強詞奪理,孤雲子道友確實在這裏清修許久,這附近的修行同道可都知曉,道友強占別人修行寶地,卻還盛氣逼人,難道就不怕激起眾怒,被諸同道群起而攻之嗎?”

    王中對陸輝遠的威脅卻不怎麽在意,雖然他與鄭景玥還沒來得及探查這一帶修勢力的分布,但來之前大略還是感受到了,周圍沒什麽正規的山門,多是散修出沒。

    這些人有利則聚,無利絕不會輕易動手,任憑外人嘴仗打的再厲害,也沒什麽關係。

    他之所以一直還在與這幾人虛與委蛇,一是因為昔日舊事,有些心血來潮,而是初來簇,不曉得這群人還有沒有其他成員,又或者有沒有什麽背景,若是打蛇不死,被人躲在陰暗之中報複,那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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