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招娣一回頭就看到身後的馮先生陰測測的看著她,來不及驚呼逃離,就被那突然靠近的馮侖捂住了嘴巴。

    清晨的村莊靜悄悄的,幹掉的蘆葦葉子上還掛著冰霜,謝招娣掙紮著想要呐喊,卻被人從後襟處猛地一敲,整個人就這麽暈了過去。

    馮侖忍不住摸了一把,覺得在這裏辦事實在是不方便,直接拖了謝招娣往山上去。

    白文靜早早就起來準備給那幾個做飯,好讓這幾個早早吃了飯念念書識識字,然而到灶頭卻發現家裏竟然沒有引火的軟柴了。

    薛長安還在睡著,天也麻麻亮,所以白文靜拿了一個麻布袋別了個割柴刀就上山上去了。

    山上這會兒大的硬柴火不多,個人有個人分的地方,但是軟柴火一抓一大把,誰勤快了誰就去弄,白文靜彎著腰,打算美美的割上一麻袋帶回去。

    冬日裏的清晨總是寒冷的,謝招娣雖然瘦,骨架卻大,所以這一路往山上拖去還是費了馮侖不少力氣。

    謝招娣睜開眼就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隨後就看到那身影在她麵前正解著袍子,意識到自己麵臨了什麽樣的危險時,謝招娣張嘴大呼一句:“媽呀!”

    然而這兩個字才吼完,馮侖便被嚇得一哆嗦,隨後抬起手狠狠兩巴掌抽打在了謝招娣嘴巴上,謝招娣頓時被打的懵了。

    “不許叫,要是叫的話我就把你弄死!”

    謝招娣實在是太害怕了,她聽說過這個人也知道這個人,這人是學堂裏新來的教書先生,她卻不明白好好的教書先生為啥做這麽禽獸的事。

    她絕望極了,更害怕真的被弄死,冰涼涼的地麵空無一人的山林裏,謝招娣把心一橫,哪怕是死也要跟這個禽獸同歸於盡!

    然而謝招娣伸手打算反抗的時候,就被這禽獸又是兩巴掌掄在臉上,她想張嘴去咬繼續呼救,又被這禽獸緊緊捂著嘴巴,接著對方幹脆撩起袖子又掄了謝招娣兩拳。

    謝招娣這下真的被打懵了,毫無反抗之力,一雙眼睛裏的光亮也逐漸變的黯淡無光。

    馮侖看到謝招娣老實了,心下鬆了一口氣,隨後哆哆嗦嗦又開始解袍子。

    倒不是因為他覺得害怕,而是這天實在是太冷了。

    白文靜才割了兩把幹草,就聽到有聲音嚎叫,她琢磨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要知道這天才蒙蒙亮啊。

    可又不放心,捏著割草刀就往前走。

    然而等到白文靜靠近的時候,大腦一瞬間‘嗡’的一響。

    這狗東西竟然跑到這裏禍害人了!

    白文靜來不及想太多,一摸褲腰別著的麻布袋,悄悄走到已經脫了外杉正在脫褲子的馮侖身後,拿著麻布袋一下子罩在了馮侖的頭上。

    措不及防的襲擊,馮侖鬆開手準備去掀頭上的麻布袋,哪裏知道接下來就是雨點般落在頭上的棍棒,馮侖一瞬間被打的嗷嗷叫起來。

    這畜生,要是不打死他還真的不解氣,白文靜手拿著割草刀,狠狠地用刀柄往馮侖頭上砸,每一下都使足了自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