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馮侖掙紮著想掀開麻布袋,連褲子都顧不上提,白文靜幹脆一鐮刀下去,隻聽山間頓時響起破了音的慘叫聲——

    “嗷——”

    張寡婦家離山根也不算遠,還趟在炕頭的她聽到聲音渾身一個哆嗦,隨後嘟囔了句:“這都入冬了,咋還有野狗子叫,怪滲人的。”

    隨後又衝著自己那八歲大的兒子開口道:“兒啊,往後出去玩,可甭上山了,那上麵有野狗子,被咬了可就壞事了,想想先前村長,嘖嘖……”

    想到村長的慘樣,張寡婦就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馮侖痛暈倒地,白文靜都還沒解氣,抬腳又狠狠地踹了兩腳,這才扶著哆哆嗦嗦的謝招娣往回走。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是她割了這狗東西的玩意怕是又要招惹是非了。

    怪也怪這畜生不知道檢點,她都不想招惹他了他還往他手裏載,活該變成死太監。

    白文靜將謝招娣扶回家,謝招娣才回過神來,哇的一下就哭出來,“那殺千刀的,嚇死我了……”

    白文靜趕忙伸手捂住張寡婦的嘴,湊近道:“行了,小聲點,你要是再這樣嚎,怕是整個村子的人都會被你給嚎來,難不成你想被村子裏的人知道你被人扒了衣服差點丟了清白的事嗎?”

    謝招娣一愣,自己也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連連搖頭。

    她怎麽能被人知道這種事?

    這要是傳出去,她還不是真的被她家男人給休了?

    最重要的是她往後可怎麽做人啊,所以這事一定要保密。

    白文靜道:“這時一定要保密,到死也要帶進棺材裏,懂嗎?”

    謝招娣再次點頭,她知道白文靜不是開玩笑的。

    兩個人正說著,就見著薛長安從外麵走進來,見著她們倆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就問:“出啥事了?”

    白文靜看了一眼謝招娣,替謝招娣整了整衣服,又用拿毛巾擦幹淨了謝招娣的鼻血道:“沒啥事。嫂子你出去吧,省的在我這裏呆的久了讓人起疑。今天我說的話可要記住了。”

    謝招娣點點頭,鬼鬼祟祟的溜了出去。

    薛長安見著白文靜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上前去摟住她的腰肢問:“娘子,到底出啥事了?我看你臉色不好。”

    白文靜頓了頓道:“學堂裏新來的先生馮侖,他欺負人了。”

    “誰?欺負你了嗎?”

    薛長安一聽立馬一臉擔憂,白文靜搖頭將那還沾著血的割草刀提起來道:“他想欺負嫂子,我一氣之下就讓他當了太監。”

    薛長安伸手將割草刀拿在手裏道:“回頭我用井水衝衝,你沒事就好,那畜生該。”

    末了又補充道:“回頭再讓我見到一次就揍一次,讓他看到你就繞著彎走。不過他瞧見你了沒?”

    要是瞧見他娘子的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大不了他再過去一趟,一不做二不休,讓他消失在這個世上。

    “沒。”

    白文靜搖頭解釋道:“我拿麻布袋套著他腦袋,給打暈了。”

    薛長安臉上的狠厲她不是沒有看見,但這樣的畜生就這麽讓他死掉實在是太便宜了他,就應該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最好。

    ……

    這男人竟然……不過,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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