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妞一聽,既然是她柏鈞哥哥的妹妹,當然也是好朋友了,於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道:“月兒你好,我叫甜妞,也是水牛灣的人,我和柏鈞哥哥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一起玩吧。”

    月兒看著甜妞,麵前的丫頭黑黑胖胖的,想起來很憨厚,於是將眼神看向薛柏鈞,薛柏鈞點點頭道:“不要怕,甜妞人很好的,很仗義,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月兒聽完這話這才點點頭,依舊有些怯生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甜妞看到月兒伸出手立馬擠出一絲笑容,大大方方的握住了月兒的手,卻在握住她手的一瞬間道:“月兒,你的手好涼啊。”

    薛柏鈞一聽這才反應過來,月兒可不比他們有暖呼呼的襖子穿,而是大冷天的還穿著單薄的衣服,回頭看向他娘的方向,屋子裏黑洞洞的,也不知道他爹娘在忙啥,於是道:“月兒你等著,我去屋裏給你拿件襖子穿上,別動生病了。”

    甜妞看著薛柏鈞急匆匆走進屋子,依舊捏著月兒的手道:“月兒你別怕,我給你暖手,我娘都說了,我的手就跟火爐似的,一年四季都是熱乎的。”

    月兒卻在聽到這句話立馬變了臉色,將自己的手抽回去冷冰冰道:“不用了。”

    這樣讓甜妞有些尷尬,甜妞看著四周瘋玩的小夥伴,又衝著月兒道:“月兒,要不我們也來玩溜冰吧,你蹲在地上,我從後麵推你,咋樣?可好玩了。”

    月兒看了一眼地麵,隻見著一群孩子都在這裏瘋玩,尖叫聲歡笑聲,此起彼伏,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個女人就要把她送走了,離開這裏之後她也不知道往自己會被那個女人送到哪裏去。

    這麽一想,月兒便有些心不在焉,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好。”

    “娘!”

    薛柏鈞進門就開始翻找衣服,一邊找一邊不忘了詢問他娘:“娘,咱們家還有啥厚一點的衣服嗎?小花不穿的就行,要不行柏年不穿的舊衣服舊襖子也可以。”

    白文靜看著薛柏鈞胡亂在衣櫃裏翻騰著,把她好不容易折好的東西一件件抽出來扔在炕上,瞬間有些火大了。

    冷聲問:“你找那些衣服幹啥?”

    薛柏鈞開口道:“當然是給月兒穿了,月兒穿的那麽薄,這大冷天的,再把她給凍壞了咋整?娘,月兒沒爹沒娘怪可憐的,要不就把她留在家裏,好嗎?”

    薛柏鈞翻了一圈也沒有翻到合適的衣服,歎了一口氣看著他娘。

    白文靜不得不感慨,她這老大看著雖說凶巴巴的,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細膩的心思。

    當然,就算薛柏鈞這麽說,她也不能答應,這月兒才八歲大的小丫頭,竟然把她家老大拿捏得死死的,要是真的留在家裏,那還得了?

    於是道:“不成,咱們家光是養你們三個都夠折騰人了,要是再來一個,還不得把你爹娘我們給累死?”

    白文靜的話說完,薛柏鈞立馬不說話了,而是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道:“那要不這樣你看成麽?往後我少吃點,大不了我餓著,好不好啊娘?算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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