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我琢磨著蠻好玩的。對了,白蓮花的事情……”

    巧珍的話說到一半,目光瞥見了那站在一邊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忙碌的小女孩,但見著那小姑娘的五官輪廓像極了白蓮花,瞬間打住,隨後走到白文靜身邊低聲道:“嫂子,那小姑娘……不會是?”

    白文靜點點頭,目光裏的熱情冷了幾分:“她是白蓮花的女兒,爹死了娘被抓了,前幾天染了風寒,我尋了跛腳大夫給瞧好了病,這不天晴了,回頭把她送出去。”

    巧珍點點頭:“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這點小丫頭爹死了娘沒了,蠻可憐的,要是把她送出去,送到哪兒去?”

    “送到鎮子上去吧。”

    白文靜歎了一口氣:“總而言之不能讓她留在我們家,雖說她娘害死了她爹,她娘現在被抓了是罪有應得,可小孩子的心裏咱們誰能猜得透呢。”

    別說,就連她帶的這三個小家夥心裏想的是什麽,她都沒猜透呢,別說是這個看起來心思重沉默寡言的小丫頭。

    這樣的孩子心思最重也最容易出事,她怎麽都不會把這樣一枚定時炸彈放在身邊。

    “那放到鎮子上,萬一遇到啥壞人咋整?”

    巧珍看向那小姑娘的眼神多了一絲憐憫,白文靜笑笑道:“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大不了送到鎮子上觀察觀察,反正不能留在水牛灣,有的時候未必好心就能辦好事,也有可能是農夫與蛇。”

    巧珍不太明白,“農夫與蛇又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好心沒好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能做有自己命運的隻有他們自己。對了巧珍,你來我這裏有啥事嗎?”

    巧珍平時很少來他們這裏,先前見著她的時候總是畏畏縮縮的,現在雖說沒那麽誇張,但眼神裏總是帶著一絲抱歉。

    所以巧珍每回過來,多半是有事。

    巧珍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我差點忘了,是這樣……”

    巧珍壓低了嗓音道:“我聽文洛哥打聽來的消息說,衙門直接逼供,白蓮花招了,縣老爺說是判了她充軍妓,聽說臉上都給刺字了,這肯定就跑不了了。”

    刺字?

    白文靜擰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她本以為縣老爺會直接判斬首什麽的,看來還是和電視裏有些差別,而是臉上刺字充軍妓。

    她知道古代鎮守邊疆的士兵都如狼似虎,再加上這些年好似不太平,時常有大小戰事,要是把白蓮花送到那種地方去,那就真的是生死不如了。

    白文靜拍了拍巧珍的肩膀道:“行,這事咱們知道了就行,就不跟孩子們說了。你要一起來玩嗎?”

    白文靜揚了揚下巴,示意自己腳底下的雪場,巧珍有些畏縮的搖搖頭:“我也不會玩。”

    “不會玩我教你呀,來,蹲下來,把手給我。”

    巧珍半信半疑的蹲下來,然後把手遞給白文靜,白文靜就這樣輕輕一拽往後退著,巧珍就輕輕鬆鬆的滑動起來。

    薛小花一見原來滑雪這麽好玩,立馬丟下堆了一半的雪人跑過來嚷嚷道:“娘娘,我也要玩,你也拉著我玩,或者推著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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