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不得不承認,這王鐵柱也是個極品,跟劉翠香簡直是絕配了。

    好在接下來也沒什麽大風浪,幾位官差吃完飯,直接拎著白蓮花往馬背上一放,騎著馬嘚嘚離開了。

    整個過程不僅白文靜在盯著看,薛柏鈞也趴在自家大門往外看。

    待看到他爹娘往家裏走,趕忙起身往家裏奔。

    白文靜和薛長安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薛柏鈞裝模作樣的拿著書本在火爐邊上看書。

    見他們回來,立馬脆生生道:“娘你們回來了?外麵出啥事了?”

    白文靜淡淡道:“好事,可以把那小丫頭帶出來了。現在沒事了。”

    薛柏鈞大驚:“娘……”

    薛長安伸手摸了一下薛伯鈞的腦袋道:“我們早就知道了,去吧,把那小丫頭帶過來,那地方冷。”

    薛柏鈞愣了好半響,在心裏感慨著原來他爹娘都知道,隨後趕緊拔腿往豬圈的方向跑。

    月兒還生著病,昨晚上在豬圈裏凍了一宿,雖說早上過去的時候看著她還精神,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扒開稻草和破衣服,月兒明顯看起來精神很多,探出腦袋問他:“柏鈞哥哥,出啥事了嗎?我聽外麵鬧哄哄的。”

    薛柏鈞搖頭道:“沒事,現在外麵人都走光了,我娘知道你在我家,讓我帶你去看看。”

    月兒原本站起來,一聽這話又縮回去:“我不要我不去,你娘不喜歡我娘,肯定也不會喜歡我的。”

    薛柏鈞不知道怎麽安慰月兒了,而此刻白文靜、薛長安薛小花以及薛柏年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

    薛柏年率先開口道:“阿娘這個姐姐咋住在咱們豬圈裏?”

    薛小花一臉嫌棄道:“咦,在豬圈裏住著,臭死了臭死了。”

    月兒有些怯生生的看著幾個人,拉著薛柏鈞的胳膊往他身後藏。

    “這是我哥,你憑啥拉著他!”

    薛小花上去就將月兒的手推開,自己去把哥哥的手拉住,一副不高興極了的模樣道:“哥,她是誰?為啥在咱家?”

    這話說著還不忘了探頭往她哥身後那小丫頭看去。

    月兒聽到就更害怕了,薛柏鈞主動擋住月兒衝著白文靜道:“娘,她有些發燒了,能不能讓她在咱們家裏休息一下?我保證等她病好了就送她離開這裏。”

    白文靜還從來都沒見過這小家夥這麽保護一個小姑娘,心裏邊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她兒子以後也會長大,以後也會娶妻生子,白文靜甚至聯想出了一出孽緣,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小丫頭必須得送走。

    她娘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小丫頭再怎麽都有白蓮花的基因在,就怕整出什麽幺蛾子。

    於是道:“成吧,相公你去找跛腳大夫給這小丫頭瞧瞧,等她病好了就送她出村子。”

    薛柏鈞一聽他娘這話便喜憂參半,喜的是她娘竟然還幫月牙兒請大夫,憂的是果然他娘不喜歡月兒,要把月兒趕出去。

    但想想隻要月兒能活著,就已經足夠。

    大雪整整下了一天兩夜,第三天白文靜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雪停了,院子堆著厚厚的積雪,白文靜踩了一腳試試,發現積雪竟然沒到了小腿肚子那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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