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張張嘴還是什麽都沒。

    原本村裏娃上學都不需要接送的,隻是這兩有點特殊。

    白文靜猜出來薛長安是要調解薛柏均的事情的,因此湊個頭到尾都沒反對過,隻是點頭隨了他去。

    薛長安出門後白文靜就丟下手裏的針線了。

    先前薛長安去過山上,但卻沒像今這樣帶回來這麽一個家夥來。

    野豬是死了的,被一刀紮進大動脈流血而死,看樣子還是個野豬崽。

    隻是看著這野豬崽白文靜就開始琢磨著要怎麽吃了。

    野豬肉她曾經也有吃過,肉吃起來比家裏養的要有嚼勁,就是清洗起來不方便,野豬身上的皮比家豬身上的皮厚,再加上野豬喜歡啃樹皮,啃完還會拿身體在樹上蹭,長年累月下去身上早就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皮,所以大多人在遇到野豬後會選擇敬而遠之。

    一來野豬性格暴躁,二來就是野豬的獠牙長皮厚,一般的弓箭是射不穿它的皮的,所以白文靜琢磨著薛長安遇到這野豬崽子還算是運氣好,比那成年野豬好對付的多。

    可野豬肉也不好處理啊,吃起來雖然也好吃,但總覺得有一股子泥腥味,要是做的話,得用辣椒花椒那些一起爆炒才行。

    “文靜,你咋這麽厲害?這野豬是你打回來的?”

    有聲音傳來,白文靜抬眼就看到杜文洛居然又出現了,此刻就站在籬笆外張望著,肩膀上還挑著膽子。

    “不是我打來的,是我相公打回來的。”

    杜文洛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後推門而入,也不管白文靜臉上是不是高興,直接開口:“我上回又去別的村子轉了一圈,又去鎮子上采辦了一些好東西,這個給你。”

    杜文洛完從懷裏取出一塊繡花帕子,帕子裏包括著一盒胭脂,隻是把東西遞給她都能聞到一股花香味。

    “給我這個做啥,我又不用。”

    白文靜直接避開,她知道杜文洛對她的心思,可她再怎麽都是有夫之婦,無端接收一個男人的東西總是不好的。

    再了,就算她現在還沒拿薛長安當自己男人看,可也不能敗壞自己的名聲。

    “我就是上鎮子上看到路過的,專門給你買的,你看我一個大男人,還用啥胭脂是吧?”

    杜文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上次她誤會過白文靜,總覺得見了這女人不好意思,就想著買點啥東西補償她。

    上次他算是看出來了,薛長安在場白文靜是不好意思收,這次就不一樣了。

    “那我也不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用著也麻煩,你還是收好了留著給未來娘子吧。”

    家裏的胭脂水粉白文靜也早都扔的差不多了,她也聞過,那些東西就沒有味道,但這盒胭脂絕對是上等東西,隻單單聞著味道都是享受。

    杜文洛有些尷尬,卻死活不願意收回手,他不就是想送個東西嗎?咋就這麽難?

    “文洛哥,你咋在這裏?前兩不是去別的地方賣貨了嗎?”

    巧珍這個時候也出現在籬笆外,一雙眼睛盯著杜文洛,裏麵寫滿了驚喜,任誰看了都會明白巧珍對杜文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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