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覺得,她這個婆婆還有被迫害妄想症?

    就算是她要打她,那也得挑個沒人的時候,或者在李桂蘭的話到了人人喊打的時候……

    不,就算是李桂蘭真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那也要別人打她,而她在一邊呐喊助威才是。

    李桂蘭先前不也是這樣對待她的嗎?

    “娘,你的都是啥話,在咱們家裏,除了我爹,還有哪個敢隨時隨地打你?”

    話是這麽個話,可李桂蘭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麽地方噎得慌。

    趁著李桂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文靜繼續開腔:“娘總覺得女娃娃是賠錢貨對吧?娘是女娃娃,方夫人也是女娃娃,這怎麽講?”

    李桂蘭一聽白文靜找她竟然是為了這事,當即撇撇嘴冷哼道:“那方夫人隻是個少數例子,至於我……我也沒像家裏那幾個賠錢貨一樣蠢。”

    李桂蘭到這裏的時候神情都有些不自然,好像回憶到了什麽不想會議的是畫麵。

    “娘的事情我都知道。娘家裏邊總共五兄妹,前麵四個都是女娃娃,娘就是夾在中間的那個,老二還是老三?”

    白文靜到這裏看向李桂蘭,李桂蘭張了張嘴,卻隻是白了她一眼,白文靜繼續道:“那時候日子還沒這個時候太平對吧?娘和幾個姐妹在家裏那也是過的畜生不如……”

    “呀,不對,那時候畜生,也隻有有錢人家才養得起的,娘時候受了很多委屈挨過很多打,嫁了人倒是爭了口氣,一連生了三個兒子,所以後來媳婦熬成婆,大兒媳婦又一連生了幾個女娃娃,這讓你回憶起你曾經經曆的一切,大嫂是個軟柿子,東不敢往西,所以你就把你受過的一切加在自己孫女身上,來滿足自己的缺憾。”

    到底,這老太太就是個死變態唄。

    老太太家裏的事情,是白文靜向薛長安打聽過的,聽老太太的親生父母也就是薛長安的姥姥姥爺,那也是個重男輕女嚴重的。

    如此一推測,再看看李桂蘭現在的臉色,她覺得她就沒猜錯。

    “你都胡八道些啥。你也不瞧瞧,哪家哪戶不是疼男娃?那嫁出去的女娃就是潑出去的水……”

    “話是這麽的,可是有用麽?我娘家那也是個重男輕女的,我嫁出去了先前還是會幫襯著點,可如今我心裏明白了,你猜怎麽著?”

    李桂蘭看著白文靜,白文靜也看著她,那平靜的臉上偏掛著笑容,讓她不敢直視。

    就白文靜這麽提醒,她倒是真的想起來了,往常那時不時會來幺兒媳婦家裏折騰的親家母,還真的有好長時間沒來過了。

    “怎麽著?”

    李桂蘭隨口問了句,也猜到白文靜會怎麽。

    “也是事,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前段日子賴賭,欠了一屁股債,結果追債的上門把他腿打斷了,讓我去瞧,我可一分錢沒拿,還跟他們斷絕關係。”

    到這裏白文靜就要敲重點了:“如今昭兒是鐵了心要去方家,你若是再後來這些不好好待她,往後不好好待其他兩個?你覺得昭兒以後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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