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興高采烈的采摘時,又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樹酸棗,雖是野生,味道不比自家種的好,可營養卻比家裏種的那種冬棗豐富的多。

    白文靜摘了柿子又趕忙吆喝薛長安摘酸棗,不一會兒兩個人的背簍就都裝滿了。

    要不是因為急著回家做飯,她一定采摘個夠,吃個夠。

    兩個人急匆匆趕到家裏的時候,恰好是做飯的點。

    薛柏鈞幾個也正好從學堂趕回來,白文靜趕忙用大火燒水,打了拌湯疙瘩,裏麵放了酸菜煮熟,盛出來放點油潑辣椒,那滋味可真是美極了。

    好在三個孩子倒也吃得香,吃完飯後白文靜就開始考核這三個孩子學了些什麽。

    薛柏鈞一聽他娘問這話,立馬洋洋得意道:“我們先生教的可簡單了,就是寫筆畫,一橫一豎的那種,先生我學得好,一個勁的誇我呢。”

    白文靜一聽心裏當然歡喜,寫毛筆字就是得從練筆畫開始,薛柏鈞見他娘一臉微笑,繼續炫耀起來:“娘你都不知道柏年笨死了,先生教他寫一橫,他竟然寫得像蚯蚓爬似的,歪歪扭扭醜死了,花還湊合吧,但是也沒我寫的好。”

    薛花不服氣的撅撅嘴,薛柏年此刻正在扒背簍,沒聽見他大哥在什麽,要是聽到指不準又開始嚎嚎大哭。

    “娘,柿子!”

    薛柏年從背簍裏翻出一個紅彤彤的柿子,開心的咧嘴直笑。

    薛柏鈞一看到紅彤彤的柿子,哪裏還顧得著給她什麽學堂裏的事,三兩步就跨到背簍旁,開始翻騰起來。

    薛花一見這副情形也立馬奔過去開始倒騰,不一會兒院子裏就傳來薛柏鈞三個驚喜的聲音。

    “娘,有柿子還有酸棗,這又是什麽!”

    薛柏鈞高高的舉起一個紫皮彎彎的像月牙的東西,那中間已經裂開了口子,白文靜琢磨了一下正欲開口,就聽薛長安道:“那是八月炸。”

    白文靜這才猛地想起來,對啊,這是八月炸,吃起來口感和香蕉差不多,隻是裏麵籽太多,沒有香蕉好吃,但也差不多了。

    隻是他好奇的是這都十一月份了,山裏邊竟然還有這玩意兒,看來這裏的地域地貌和她先前的世界大有不同。

    “八月炸、柿子、酸棗、紅果,娘,你可真厲害!”

    薛柏鈞一邊一邊往書包裏塞了幾個八月炸,這玩意他可沒吃過,一定要帶到學堂裏給他的同學們也嚐嚐。

    看著幾個家夥吃完飯一溜煙的離開,白文靜開始收拾著背簍裏的果實。

    柿子吃不完可以做成柿餅,酸棗紅果吃不完曬幹也能煮粥什麽的用。

    至於這八月炸還是趕緊吃完了好。

    下午白文靜就琢磨著開始收拾這些東西,薛長安自覺的開始和泥巴做炕了。

    這麽迫不及待,看來昨晚上真是凍壞了。

    ……

    因為是第一上學堂,又因為還認識了隔壁村的新夥伴,所以薛柏鈞心裏開心極了,就連放學路上都是蹦著跳著往回家走的。

    “竟然敢把老子的弟弟都抓進去,真是活膩了!臭娘們兒,看老子這次不好好收拾你!抓住了老子我就把你先後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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