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安回過神追出去,就見著白文靜已經在院子裏了,那原本難耐的一顆心,也因此而逐漸冷卻下來。

    薛長安摸著自己被白文靜親吻過的唇,那上麵似乎還有這個女人的溫度,心中也因為這個女人泛起甜蜜的味道。

    夜裏張羅幾個吃完飯,白文靜就開始鋪床鋪了。

    與其是床鋪,不過是她特意將薛長安的床鋪弄得再暖和一些。

    畢竟是這男人一個人睡在新屋子裏。

    直到看著薛柏鈞三個上了炕,白文靜這也才睡在了舊屋子打的地鋪上。

    而在這之前,白文靜根本沒有敢留自己和薛長安兩人單獨相處,畢竟她心裏還介意黃昏時候發生的事,雖她隻用了幾秒鍾完成突發任務,還得了五百點積分,可心裏卻怎麽都不踏實。

    熄了燈,幾個人就呼呼睡下了,白文靜做了一晚上的夢。

    她夢見薛長安夜裏拍門進來,就那麽溜進她的被窩裏,甚至一個勁的用那該死的迷人的嗓音質問她,問她為什麽這麽狠心,偏留了他孤單一人在新屋子睡。

    直到亮,白文靜才知道那是她做的一場夢。

    心裏邊還為此好奇著,為啥薛長安半夜沒有敲門進來,而是老老實實的睡在新屋。

    當然,這個謎團也很快被她解開,因為當她準備開門的時候,就發現房門竟然是被她閂上的。

    白文靜出門就對上了薛長安那張冷冰冰的臉,尤其是那雙寫滿幽怨的眸子,盯得白文靜心虛極了。

    白文靜:“那個,早上想吃點啥?”

    “玉米珍,都煮好了,菜也弄好了,叫幾個趕緊起來吃吧,吃完我送他們上學堂。”

    薛長安看了一眼白文靜,繼續手裏捆柴火的動作。

    柴房裏的柴火都挪了出來,卻沒地方堆放,眼下隻有暫時將這些柴火堆在房簷下。

    至於這個女人,等三個孩子送到學堂去,他還愁沒有機會質問她?

    “哦,行。”

    薛柏鈞三個一聽要上學堂,起床的速度比誰都快,三兩下吃完早飯,就急匆匆的要背著書包上學堂。

    要知道往常上學的人誰有他們這樣好的東西,筆墨紙硯都能塞進去,好看還不占手。

    薛長安送三個娃去學堂,白文靜就在家裏收拾屋子,村裏的學堂似乎不遠,所以在她收拾完家裏的時候,薛長安恰好就這麽回來了。

    屋裏屋外轉前轉後就他們兩個人,白文靜眼瞅著薛長安悶不做聲,幹脆提議道:“要不咱們去山上轉轉吧,幾個娃上學堂回來還有好一陣子,眼下深秋了,山裏邊一定有不少野果子,去瞧瞧如何?”

    古語有雲“飽暖思**”,她可沒忘了她昨晚上是怎麽撩了這男人然後跑路,又趕這男人獨自在了冷嗖嗖的新屋子睡了一晚上的。

    雖這是老早就好的事情,可不知道怎麽的,她就是心裏忍不住發虛。

    薛長安不話,白文靜就更是心裏打鼓,可麵上依舊是先前那副傲嬌,“要是你有事忙的話就不去了,我上山去轉轉就行了。”

    “一起去。”

    薛長安終於收拾好了最後一捆柴火,淡淡的回應她,直接拿起背簍背在身上,裏麵放了把割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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