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一聽到這話,瞬間著急了,忙開口阻攔起來:“不是……”

    可這話還是晚了,白文靜已經一腳踢開房間。

    然而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邢山娃,而是杜文洛。

    此刻的白文靜尷尬極了,合著她闖進來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正當她準備把門關上,當做從沒來過的時候,杜文洛一下子站起來道:“白姑娘,你別誤會,昨個夜裏我在外麵對付了一宿,凍得不輕,巧珍妹子瞧著我可憐就帶我進來喝碗薑湯,暖和暖和身子。”

    白文靜就覺得納悶了,她誤會個什麽鬼,況且就算是她誤會了,那又怎麽樣?他跟她解釋個毛啊!

    “是吧,那你們繼續。嗯,繼續喝薑湯暖身子。”

    白文靜著,已經要關上門了,那杜文洛扔下碗就將門扒住:“白姑娘,先前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你莫要記掛在心上,我給你賠不是了,喏,這個送給你。”

    杜文洛著,從懷裏掏出一把檀木梳子遞給她,淡淡的檀木香味兒侵入鼻息,白文靜覺得這個味道倒是蠻好聞的,並且這把木梳雕刻精致,梳子本身泛著淡淡的光澤,怎麽看怎麽精致。

    所以白文靜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於是大大咧咧的開口道:“別左一個白姑娘又一個白姑娘的,我都嫁人了,叫我薛嫂子就行,你這梳子多錢?我回去找我相公,讓他給我銀子。”

    上不會掉餡餅,白文靜覺得這挑貨郎就是有古怪,若是她收了他的東西,指不定就掉進哪個坑裏。

    “不要錢,白……那個,薛嫂子,這個東西是我送你的,就當賠個不是。”

    白文靜就笑了,開口就問:“你給我賠啥不是,是你看走了眼拿白蓮花當好人,在白蓮花麵前吃虧的也是你,所以就不要跟我客氣了,直接吧,這梳子多少錢?”

    杜文洛是誠心想將這梳子送給白文靜,這是他現如今手頭裏最好的貨了,再這木梳做工精致,他覺得也隻有白文靜配得上這木梳。

    可他也看出來了,白文靜這是不好意思收他的東西,於是笑笑道:“一文錢。”

    他琢磨著要個一文錢她肯定就收下了。

    “十兩銀子。夠了吧?”

    薛長安忽的又出現,直接將十兩銀子放在杜文洛的手心裏,不等杜文洛反應過來,薛長安已經將他手裏的木梳拿走。

    薛長安把玩著手裏的木梳淡淡道:“這倒是把不錯的梳子,上好的檀木,精巧的雕工,十兩銀子倒也值了。娘子,雖然這把梳子不是特別好,但也能湊合著用,就送給娘子了,娘子可喜歡?”

    白文靜感到無奈,薛長安醋味這麽大,她能嗅不出來嗎?

    尤其是在左一個娘子右一個娘子的時候,那叫的是一個情意綿綿。

    但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薛長安竟然花十兩銀子買一把梳子,他是被杜文洛傳染腦袋也秀逗了嗎?

    要知道他們出去趕集買了被子和米麵糧油,都沒花這麽多銀子,這一把梳子竟然就要十兩。

    所以白文靜一把抓住薛長安手裏的梳子還給杜文洛,冷聲道:“梳子好看是好看,但我還是用慣了我家裏那把,銀子我拿回來,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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