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答案是不能。

    所以薛長安硬著頭皮道:“嗯,挺好。”

    白文靜聽出來了,薛長安聲音裏夾雜著不滿,可就算是不滿又能怎麽樣?她不願意就是不願意,至少目前她一點那個意思也沒有。

    氣氛再次變得很尷尬,薛長安心裏邊也堵得慌,難不成這女人要他做苦行僧嗎?

    可他知道,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有一他會感動她,讓她心甘情願再給自己暖腳。

    “文靜,我琢磨著這幾個都該送進學堂了,要不明兒我都一起送去吧,這三個整在家也沒啥事兒,多讀點書總是好的。”

    白文靜點點頭,這個事情她雙手讚成,既然薛長安這麽,那村裏邊也應該是有學堂的,送了這三個去學堂總比在家裏沒事幹,到處闖禍的好。

    “那成,明你們三個就去學堂。今時候還早,我去給你們三個縫個書包。改明學了字記得回來教教娘。”

    薛花立馬湊到了她娘身邊道:“娘你不識字嗎?我咋覺得你懂得的道理很多。”

    白文靜笑笑道:“對啊不識字,所以先前跟人打交道吃了不少虧,現如今算是明白了,你們若是早些識字懂得大道理,將來不至於走娘這樣的彎路。做個睜眼瞎。”

    白文靜自我感覺她這樣的解釋十分合理。

    可憐她一個高材生,要這樣貶低自己,白文靜隻覺得想笑。

    先前去鎮子上她也的確看到了,鎮子上用的字大多數都是類似於繁體字的字,倒也不難認,但就是很多字她不會寫,恰好原主娘本就重男輕女,怎麽可能讓原主去讀書,所以她剛好借這個由頭認點字,往後要有什麽東西要寫的要的,也就方便的多了。

    薛長安看著白文靜不話,以為她在傷感。

    記憶裏的白文靜總是好高騖遠,先前雖潑辣蠻不講理,但心卻比高,在娘家本就受了虧待,在這裏也沒過上幾好日子,若是與他置氣,倒也合情合理。

    於是點點頭道:“成。”

    一個下午趕出了三個書包,白文靜還特意讓薛長安在書包上寫了名字,而他則是用針線照著繡了。

    白文靜是在繡,其實就壓著線縫了一遍,好在薛長安的字寫的不錯,所以白文靜就這麽跟著縫了幾次,看著也就不那麽難看了。

    接著薛長安,又不知道從哪裏搜出來了筆墨紙硯,看樣子是他曾經用過的,又找出來幾本舊書,分別遞給那兄妹三人。

    因為聽到明就要上學堂,又得了白文靜給他們縫的書包,他們可從來都沒見過書包這玩意兒,所以興奮了好久,一心期待著明能背著書包上去上學堂上學。

    眼下筆墨紙硯一拿出來,薛柏鈞三個就著急了,為了不讓這三個胡寫亂畫,特意弄了沙子鋪平,讓他們用樹枝在地上照著描了。

    三個娃在院子裏塗塗畫畫,薛長安在旁屋點了火烘屋子之後就竄了進來。

    此刻白文靜正在收拾桌子,剛剛做好三個書包東西還有點亂,她得把這些剩下的邊角料都收起來,往後做鞋子打補丁什麽的倒是能用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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