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離開白家的時候白家院子裏還鬧得不可開交。

    管他結果如何,白文靜是一點也不想知道。

    慢悠悠往回走,一家五口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三下午了。

    看著熟悉的茅草屋,白文靜感慨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所以回去之後白文靜第一個做的就是直挺挺的躺在炕上。

    這麽一躺,她竟然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隻覺得薛長安在她身邊來了又走,期間還燒了炕,炕上暖呼呼的,再接著就是一個肉呼呼的團子往她懷裏鑽。

    一覺睡醒被叫醒的是廚房裏飄出來的飯香味以及話的吵鬧聲。

    “你瞅你把你婆娘給慣的,自個兒躺在床上睡的美,反倒讓男子漢下灶台做飯。”

    聽聲音,除了她婆婆李桂蘭還能有誰?

    薛長安隻是淡淡道:“她回了一趟娘家來回奔波,累了就該好好休息。”

    “啥?”李桂蘭的嗓門又提高了幾分,大聲道:“又回娘家了?就她那娘家,成就打咱們薛家主意,當初嫁進來嫁妝倒是沒見著幾件,往她白家撈的倒是不少,這回又咋了?”

    薛長安的聲音還是不緊不慢的:“娘家再怎麽也是她娘家,是生她養她的人,文靜自己得,你我斷不能。再了,她是我媳婦,我們兩口子的事情你別摻和。”

    “我摻和?我咋摻和了?她娘家不要臉麵成想著謀我家東西我咋不能了?還有她,吃我薛家的住我薛家的,你不知道你這婆娘懶得,脖子上掛個大餅怕都能餓死,這幾個娃娃要不是我幫著拉扯,早就餓死光了。”

    “這不我回來了麽,隻要有我一口氣在,他們娘兒幾個餓不死。”

    白文靜就這麽靜靜聽著,她沒想到這婆婆還怎麽能瞎掰掰,有這張嘴,黑的成白的還能是難事?

    隻是這薛長安倒是蠻仗義的麽……

    她正想起來,卻又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薛大娘,你也別生氣,長安哥哥能幹又孝順,就算是……就算是文靜姐粗糙一點也沒什麽,文靜姐的娘家興許也真是有困難。”

    這聲音,不是白蓮花還能是誰?

    怎麽這白蓮花就跟一塊被嚼過的口香糖一樣,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了不成?

    現在還能耐得很,竟然她粗糙,白文靜的暴脾氣又上來了,鞋都來不及穿好,直接進了廚房。

    “你誰粗糙呢?我除了穿的料子比你身上的粗糙之外,哪裏不比你細膩?”

    白文靜直接反問過去,白蓮花雖知道白文靜會被吵醒,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時候起來,於是壓低了嗓音按住不悅道:“文靜姐笑了,蓮花不是那個意思。”

    她其實原本是那個意思的,好不容易白文靜從她麵前消失了幾,可薛長安也見不到了。

    這幾她可沒少在村子裏轉悠,但凡見到的村婦一個個又黑又紅,臉上的皮膚粗糙的很,她差點就相信自己想象中白文靜也是這樣的皮膚了。

    想象中至少比她的皮膚差吧,哪裏知道這一見麵,這女人不但白得發光,那臉頰也不知道怎麽的,竟然白裏透紅,隻一眼就讓她妒忌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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