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立馬有些慌了神,匆匆將摔在地上的金寶扶起來,“咋了寶兒,不哭,不疼不疼,娘給你拍拍。”

    婦人完又伸手在金寶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看似輕輕拍灰,豈料這兩巴掌下去金寶哭的更厲害了。

    而那二十出頭的婦人見到這種情況,幹脆抿嘴偷笑。

    白文靜暗歎,這一家人倒是有意思的很。

    “站住,白家老婆子,我們看到你了!”

    為首的家丁吆喝著,伸手將正欲逃走的牛雪琴一把抓住,牛雪琴就這麽被拽到了院子中間來。

    “這是做啥子呦。”

    牛雪琴掃視了一圈來人,心裏邊突突亂跳,不用她都能猜到,這是她懷裏那金鎖惹了事,可又一想,明明是她家吃了虧,憑啥要害怕這些人,於是挺直了腰板道:“二娘子、四娘子,今兒來的可真趕巧啊,我正琢磨著去找你們呢。”

    罷牛雪琴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不對,重新換成一幅悲痛欲絕的模樣哭道:“你們家這公子先前撞了我家媳婦,把我好好的一個大孫子給撞沒了……”

    似乎是真的到了傷心處,牛雪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但見四娘子拿帕子捂嘴道:“呀,撞沒了?那麽大的肚子,娃兒沒就沒了?這可是一條人命啊,作孽呦。”

    四娘子假惺惺的完將眼神看向一邊的二娘子,二娘子冷聲道:“胡,我家金寶這麽乖巧,咋可能撞你家媳婦,依我看你是瞧見我來尋你要金鎖了,趁機誣陷我家金寶!”

    完又將藏在身後的金寶拽出來,“金寶,你,是不是她編排你?”

    牛雪琴又氣又慌,眼神時不時看向白文靜,她琢磨著自己這閨女往常不是很彪悍麽,連婆婆都降得住,怎麽這會兒一句話也不了?

    白文靜哪裏不知道牛雪琴在打什麽主意,愣是做出一副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模樣。

    牛雪琴求助無果,隻有繼續哭嚎:“看看,這不是欺負人嘛,這種事情還能編排,難不成非得要我把我那成了一團血肉的孫兒挖出來給你瞅瞅?沒理啊……”

    “就是你偷了我的金鎖。”

    一個聲音讓牛雪琴的哭喊聲戛然而止,牛雪琴睜眼就看到了李金寶,這孩子怎麽能出爾反爾呢?金鎖就是他給她的呀。

    於是道:“胡,我沒偷你的金鎖,那是你自個兒賠給我的,今日我不要這金鎖也罷!”

    牛雪琴掏出金鎖瞅了一眼,愣是舍不得,最終握在手裏道:“那你們賠我乖孫子,我家媳婦生的可是一個大胖子啊,哪成那孩子出來都沒氣了,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幹脆拿褲腰帶勒死自己算了,陪我那乖孫子去了的好……”

    牛雪琴完開始摸索自己的褲腰帶,白文靜都覺得看不下去了。

    而那二娘子哪裏管這些瑣事,牛雪琴拿了她乖兒子的長命金鎖,自然要搶回去,於是衝著幾個家丁一揚下巴,那幾個家丁餓狼似的撲過去。

    “沒理了,竟然欺負我娘!”

    白正剛看到這架勢也衝上去,哪裏知道直接被幾個家丁按在地上使勁打,牛雪琴看到這一幕急的直跺腳,可瞧著手裏的金鎖實在是不想丟,這金鎖拿出去換錢,能換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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