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說他累了病了的時候,一個人在外麵,即便是掌櫃,被上下管事還有酒樓裏的夥計們給討好著又如何?

    那些人都是衝著利益,好處,真心能有幾分?

    生病了,躺在床上,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即便有小夥計給你端茶送水的伺候,可人家轉背,心裏肯定是有嫌棄的。

    不能吃辛辣油膩了,讓酒樓的廚子給做個清澹的,人家那也是為了完成差事才去做。

    哪裏像家裏親人,那是發自真心的尋思著你是個病人,病人該吃點啥才有利於養病?

    這整體性質就不同啊,所以,風光也隻是人前的,人後的落寞和孤單,艱難和辛苦,隻有自己清楚。

    “我看先前大寶拿扁擔來挑行李,看著還怪多的,”鮑素雲說,“咋,這趟是打算在家裏多住幾日嗎?”

    楊華洲也回過神,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三五天差不多,也不能太久,不過那些行李確實多,這不,我把辦滿月酒的食材帶了好些回來,這趟要好好操辦一下,給咱大外孫體麵!”

    鮑素雲一聽,笑眯了眼,連連點頭說好。

    “綿綿和孩子都在後院?孩子睡著了還是醒的?”兩人往後院去的路上,楊華洲迫不及待的問。

    鮑素雲微笑著說:“剛我過來的時候,孩子是醒著的。”

    “好,我看看去,對了,孩子長得像哪個?像他舅不?”他又問。

    鮑素雲笑著搖頭:“一點兒都不像大寶,見過的人都說,跟夜一是同一個粑模子刻出來的!”

    楊華洲愣了下,隨即也哈哈大笑起來。

    “像爹也好,他爹相貌堂堂!”

    鮑素雲也再次笑。

    說起這相貌,十個大寶綁在一塊兒,都抵不過一個夜一。

    鮑素雲並不因為大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故意偏向他,鮑素雲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夜一不管是身板還是容貌,都是非常出眾的。

    盡管身板好看,樣貌標致的男人也不少,薑先俊不錯,李偉也不錯,但是,比起夜一來,總感覺他們身上少了些東西。

    那種東西,是一種氣場,氣勢,看不見摸不著道不明的,可卻明明白白的能感覺到。

    而且大寶的模樣,鮑素雲暗自慶幸多半是隨了她這個當娘的。

    若大寶的樣子像了他那個見不得人的親爹,那可就完蛋了。

    對於那天夜裏發生的事,是鮑素雲一生的噩夢,根本不敢回想。

    是如今這個溫暖有愛的家庭,是好丈夫楊華洲給了她理解和包容,給了她關愛和保護,才讓她漸漸的從陰影中走出來。

    看著一天天長大成人的大寶,鮑素雲有時候感覺大寶的眉眼五官,偶爾一些瞬間殘餘著那個壞人的影子。

    但鮑素雲慶幸大寶品性善良,一點兒都不像他親爹。

    隻是,鮑素雲看著大寶頭上濃密的頭發,有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擔心。

    聽說禿頂是會遺傳的……而他親爹的頭發,好像是禿嚕了一塊,頭當頂那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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