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叉腰眼睛瞪得跟銅鈴那般大,訓斥康小子:“你個臭小子,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啦?”

    康小子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娘,您這說的話讓人聽去笑話哦,就算我和金釧不是那啥,就算去拜訪一位朋友家的長輩,也不能空著手啊……”

    “我呸!”劉氏直接喝斷了康小子解釋。

    “啥跟啥呀,就劉大柱那種人品不端的混子爹,他配喝咱家的酒抽咱家的煙嗎?”“我給你錢是要讓你攢著娶媳婦兒的,是媳婦兒本,不是叫你拿出去花在那些不相幹的人身上,謔謔掉的!你個敗家子玩意兒,氣死老娘啦!”

    “娘,那可是金釧她爹,今個頭一回過去,您這樣叫兒子我難做啊……”

    “好哇,這媳婦兒還沒娶進門,就一口一個金釧,話裏行間都向著人家劉金釧,連娘的話都不聽了?”

    “我生你養你,最後就落得個這樣?不孝子啊!”

    劉氏的眼眶再次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兒。

    如果說先前泛紅,那是欣慰的感動的自豪的,那麽此刻眼眶泛紅,那邊是辛酸的委屈的憤怒的……

    劉氏到處找她的手帕子,找不到。

    手帕子哪去了?

    原來是先前被盛怒下的自己給甩到地上去了。

    劉氏正準備跳下馬車去撿手帕子,一個身影已經過去俯身將手帕子撿起來,並吹掉上麵的灰,遞到劉氏跟前。

    那人笑嗬嗬的對劉氏說:“各人的媳婦兒各人疼,你是我媳婦兒,有我來疼就夠了,臭小子要是能靠住,母豬都能上樹,別哭了哈!”

    劉氏愣住了,一顆眼淚還掛在臉上,直勾勾望著楊華明:“你說啥咧?鬼上身啦?”

    嫁給他幾十年了,幾個外孫滿地跑,從沒聽他說過這樣暖心的話!

    哪怕是做夢的時候都沒聽過,今個這是……

    楊華明笑著,好脾氣的來到劉氏跟前,親自拿手帕子給劉氏擦拭眼淚。

    “別氣惱了,你看你今個,穿的這麽好看,這頭發也梳的好,要是哭紅了眼就不好看了。”

    “你不想被那個周氏比下去吧?啊?”

    “去你的!你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劉氏掐了楊華明一下,搶過那塊手帕子側過身去,自己給自己胡亂擦了把臉。

    誒,還別說,經過楊華明這麽一番插科打諢,先前那些莫名其妙湧上她心頭的酸楚委屈的情緒,突然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胸腔裏被騰空,接著,又被灌入了一大堆新的東西,那些東西,比蜜糖還要甜膩,比三伏天的日頭,還要火熱!

    楊華明暗暗滿意著劉氏的反應,心說關鍵時刻還得我這個當爹的出馬,才能給兒子擺平這麻煩。

    他麵向著劉氏,依舊用溫柔關切的目光糾纏著她,就好像後續鞏固鞏固,就像是免疫係統和病毒之間的來回搏鬥似的,免得劉氏那些複雜多變的情緒卷土重來。

    同時呢,他背在身後的手也沒閑著,正跟楊華忠,還有康小子那打手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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