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四叔心裏難道真的舒服嗎?”

    “兩口子之間,吵吵鬧鬧不稀奇,床頭打架床尾和。”

    “但是,若是一方在外麵有了人,做了那種事,那可就是犯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了,是原則性的錯誤,這是最傷婚姻根基的。”

    “所以我四叔找小娟,是因為他在你這裏已經徹底寒了心,所以他需要找另外一個女人,一個生活裏隻有他這個唯一男人的女人過日子,他需要溫暖需要慰藉。”

    劉氏垂下眼去,手指摳著自己褲子上粘著的幾顆不明物體。

    可能是吃東西掉到褲子上的渣渣滾了球,也可能是在哪個牆壁上或者灶台邊上蹭到的,還有可能是燒飯的時候在灶膛口粘到了柴禾上的毛刺兒……

    總之,就是不明物體,黑秋秋的,劉氏垂下眼坐在那裏忿忿的摳著,嘴裏絮絮叨叨說著:“這些都是陳年黃曆了,就不要再說了,就算是我錯在先,後麵他做的那些事兒,也都差不多扯平了,”

    “就算扯不平,我最多也虧欠他一點點,他看到康小子不舒服,莪看到鐵蛋心裏也高興不起來。”

    “他把康小子當兒子,我難道又把鐵蛋當外人了?這幾年小娟跑了,鐵蛋的衣裳鞋襪,飯食,不都是我在打理麽?”

    “康小子沒念書,十幾歲就跟著荷兒去了鎮上做小生意,鐵蛋卻去念了書,別人家像鐵蛋那麽大的小子,都能幫家裏幹活了。”

    “你看,我可說啥了?我啥都不說。”

    “就算你四叔把錢都給鐵蛋攢著,我也不說別的話,我已經夠好了!”

    “對,你四嬸在這一塊確實沒毛病,這一點得誇。”

    好久沒出聲的孫氏,估計是怕劉氏被楊若晴說得委屈,所以挑了裏麵一點優點來適當的給劉氏鼓鼓氣,安慰安慰。

    果真,劉氏抬起眼感激的看了眼孫氏,說:“還是三嫂你好,看得到我的不容易。”

    孫氏溫和的笑了笑,“你能容下鐵蛋,老四也能容下康小子。”

    “不管誰是誰生的,誰又不是誰生的,既然住到了一個屋簷底下,那就是一家人,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劉氏沉默下去,繼續摳著褲子上粘著的東西,不言不語。

    孫氏便抬起頭朝楊若晴使眼色。

    是想勸楊若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再往深裏說了,該懂的都懂,鐵的事實就擺在眼前,說太多也改變不了現狀啊。

    孫氏的意思,楊若晴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話趕話的到了這個當口,她肯定得把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說完。

    於是,楊若晴將手按在劉氏的肩膀上,也放緩了語氣,繼續說:“四嬸,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四叔一直教導鐵蛋要對你好,將來要孝順你,我看鐵蛋也是個有良心的孩子。”

    “而你這邊呢,康小子一直把四叔當親爹,即便康小子自個心裏明白一些東西,但我那弟弟一直不說破,也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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