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向譚氏,都不用問,怎麽那麽容易呢!

    果真,楊永進說了:“奶,你這話問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譚氏撇撇嘴,“那你說嘛,那個大夫是咋樣說你爺的腿的?”

    大家都點頭。

    楊永進想了想,說:“那個大夫說的都是些我聽不懂的話,我一句都沒記住。不過,三叔他們能聽懂,大概意思我現在也明白了。”

    “那大夫的意思是,我爺的腿,能治!”

    “不過需要時間,不是這麽去一趟就能完全治好的!”

    “這大熱天的,得去幾趟啊?”譚氏迫不及待的問。

    楊永進說:“不存在幾趟不幾趟的說法,說是要講究療程,要連續幾個療程。”

    “療程?啥叫療程?療程得幾天?”譚氏又問。

    “奶,這個問題,我沒法具體的告訴你,不過,我聽他們說,我爺目前在第一個療程,第一個療程是十天左右。”

    “呀?那這都過去五六天了,你爺豈不是過個三四天就能回來?”譚氏激動的問。

    楊永進說:“第一個療程要長一些,將近半個月,後麵的就不用那麽長了。”

    “所以這趟三叔打發我回來,主要就是說下情況,省得你們在家裏等的焦急。”

    譚氏撫著心口說:“確實等的焦急,不過這會子聽你這麽一說,我又好些了。”

    “對了,你爺他們沒衣裳換了吧?之前也就帶了五六套。”

    楊永進笑著說:“衣裳這塊奶你就放心吧,三叔和興奎叔每天都自己洗了,就在酒樓後院,那裏晾曬的地方多。”

    盡管如此,譚氏還是不放心,總覺得老楊頭在酒樓那邊吃了苦頭。

    楊若晴打趣說:“奶,你要實在不放心,不如這趟跟我二哥一塊兒去縣城酒樓吧,你親自照看著,或許我也更踏實。”

    楊永進趕緊點頭,“沒錯,奶你跟我一塊兒去吧,酒樓的客房多得很。”

    楊若晴笑著說:“用不著多開屋子,我奶去了,那不就是跟我爺一塊兒住嘛,二哥你也真是的!”

    楊永進恍然,隨即也哈哈大笑:“對對對,瞧我這榆木疙瘩,那就住一屋。”

    對於去縣城酒樓這件事,譚氏原本還有些意動。

    但聽到這兄妹倆的調侃,譚氏立馬就不敢意動了。

    而且還趕緊表明立場:“你們可別瞎說,我是不可能跟你們爺住一屋的。都這把年紀了,丟臉丟死人!”

    “奶,有啥丟人的?你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兒孫滿堂的,你這會子想要撇清跟我爺的關係,那可是不能的呀!”

    譚氏擺擺手,直接站起身:“算了算了,不跟你們說了,越說越離譜,莪走了我走了。”

    “奶你再坐會呀?”

    “不坐,回頭又拿我調侃!”

    結果,譚氏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停下,扭頭問楊永進:“幾時動身回縣城?”

    楊永進說:“明日一早就走。”

    譚氏點點頭,啥都沒說,掉頭出了堂屋。

    “咦,我奶咋沒下文呢?問那麽多,沒啥交待?”楊永進滿頭霧水。

    楊若晴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放心吧,明日一早二哥你動身的時候,我奶一準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