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違和了,以至於讓楊若晴都有些措手不及的被觸動到了,這可咋整?

    “後來他毒發,你是如何幫他解決的?”楊若晴又問。

    女將軍說:“很簡單,丟到冷水桶裏去泡一個時辰就差不多了。”

    “為什麽不幫他把毒解了?”

    “這……我的一點私心。”

    楊若晴翻了個白眼,說到底女將軍對項勝男的那種感情,夾雜著自私和寬宏,理智和扭曲。

    但不管怎樣,楊若晴都不可能讚同這種強買強賣的感情。

    “強扭的瓜不甜,往後你們不要再見麵了,至於那僅有的一次,也都忘了吧,若是因此影響到我妹妹的家庭和生活,我會蕩平你們南山村!”

    女將軍垂下頭去,輕輕點頭。

    巫師則鬆了一口氣,從懷裏掏出一隻小瓷瓶遞給楊若晴:“這是解藥,可以解春毒。”

    楊若晴正要接過來,女將軍突然抬起頭,“他中的春毒有點不一般,僅是這瓶解藥還是不夠的。”

    巫師愣了下,隨即神色凝重幾分,“還需要一味難尋的藥引。”

    楊若晴挑眉,“啥藥引?”

    巫師說:“人血。”

    楊若晴再次挑眉,“要多少?隻要不傷及那人的性命,取點血來也無妨。”

    她這個做姐姐的,也可以出血的。

    巫師又說:“兩錢心頭血。”

    兩錢……這也不多,義務獻血的時候比這還要多。

    但心頭血……就難搞了。

    雖說十指連心,但紮破手指頭取的,跟真正從心髒裏弄出來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真的,就是這麽邪門,還別不信。

    “噗!”

    楊若晴和巫師正站在那裏麵對麵談論藥引的事,兩人沒提防女將軍。

    但聽到一聲異樣的悶響,像是一個球被紮破了。

    接著便聽到女將軍痛哼了一聲,朝巫師催促:“快,拿藥瓶過來接血!”

    楊若晴和巫師埋頭一看,都被嚇到了。

    女將軍扯開了衣領,手裏的匕首紮進了心髒,殷紅且黏稠的血順著刀身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染紅了一大片衣裳,順著刀身和她的手指滴滴答答掉到地上。

    那可是真正的心頭血啊,就這麽掉在地上太可惜了。

    巫師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著拔開藥瓶子的木塞放到那底下去接血。

    楊若晴也收起劍奔到女將軍身後扶住她。

    女將軍的肩膀有一般女人三個那麽寬闊,肩膀上的肉也比一般女人要厚實數倍。

    雙手扶住女將軍的肩,那種渾厚的感覺突然就來了。

    這個女將軍,真是太狠了,直接就拿匕首紮心髒取血,她知不知道這會死?

    “夠不夠?”

    女將軍的唇已經白了,啞聲問巫師。

    巫師哽咽著說:“夠,夠了……”

    女將軍哆嗦著說:“夠、夠了就好,若不夠,我、我……還可以紮更、深。”

    巫師早已泣不成聲。

    楊若晴也忍不住歎口氣,“你這又是何必?”

    大不了去抓個強盜壞人,一刀取血。

    女將軍艱難扭頭對楊若晴這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這是……我,我欠他的!”

    話音剛落,她脖子一扭徹底暈死過去,胸口還插著那把搖搖晃晃的匕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