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楊若晴以手扶額。
然後又問:“你都咋樣交待的呀?跟我說說唄?“
駱風棠已經去洗浴房洗了把臉,重新回到寢房,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楊若晴:“坐上來,我再跟你說。“
迎上他那灼熱的眸,楊若晴的腦子裏突然閃現一句話:坐上來,自己動……
額,孕婦應該六根清淨,不能胡思亂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我如今身子可笨重了,這要是坐上去還不得壓垮你的腿?“
駱風棠的笑容帶了幾分玩味,越發堅決的要她坐上來。
楊若晴沒轍,隻好挺著大肚子向他靠近。
剛到跟前就被他給拉到了腿上,坐在了他懷裏。
他雙手繞過她的腰,輕輕擱在她高聳的肚子上,一貫冷峻如冰山般的臉此刻被融化成溫柔的海洋。
“我就交待他拿出對待處理軍務的態度去對待婚姻這件事。“
駱風棠輕輕撫摸著手底下這溫熱的肚子,感受著裏麵他兩個孩兒的律動,聲音也愈發溫和下來。
“那小子還算上道,當時就給了我一疊票據,說是彩禮聘金啥的。“
“好家夥,這幾年還攢下不少家底,銀票,鋪子,田產,比劉雪雲要豐厚。“他說。
“哈哈……“楊若晴笑了,“那不能比,雪雲跟我的日子比夜一跟你的日子要短。“
可不是她苛刻自己的屬下哦!
駱風棠當然明白,他將她抱在懷裏,接著說:“我沒要,我叫他明日定親的時候親手交給綿綿,結果他小子說他不敢,挨了我一腳,沒出息!“
“這……這就是你們之間的談心?“楊若晴憋著笑,問。
駱風棠不置可否。
不然還能怎麽談?
好吧,楊若晴認輸了,男人的世界,尤其是他們這種鋼鐵直男的世界,她不懂。
“不說旁的話了,跟我說說,這幾天我不在家,咱娃兒乖不乖?有沒有鬧你?“
駱風棠話鋒一轉,抱著楊若晴細細詢問起來。
好吧,跟自家媳婦兒在一塊兒談心,他才真的像談心。
……
五房定親的那天,親戚朋友都請過來了。
五房的堂屋裏擺了兩桌,院子裏也擺了兩桌。
酒席開始前,楊永青他們在院子門口燃放了一串萬鞭。
那炮仗是楊華洲專門從鎮上帶回來的。
原本楊華洲是打算在村裏黑堂黑鳳兄妹的雜貨鋪子裏買炮仗,同村人嘛,能照顧下生意就順便照顧下,反正你去別處買不也得花錢嘛?
但這事兒被楊華明給打了岔。
楊華明給出的理由是黑堂黑鳳兄妹家的炮仗還是上半年從鎮上進過來沒賣出去的。
那會子他們以為老楊頭要死,到時候村裏一堆人要來買炮仗燒壽香,他們也好趁此機會狠賺一把。
結果老楊頭沒死,他們那炮仗又拉回鎮上去退,費了不少口舌才勉強退了一半,餘下的一半又拉回了村裏。
上回發洪水的時候他們是把炮仗之類的貨物弄到了安置點,但安置點的條件不好,炮仗肯定受潮。
訂親是大喜事,方方麵麵每個環節都要圖個吉利,要是開席前放了個啞炮,多膈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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