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有所不知,這八方客棧背後的老板是呼都家的二公子,呼都家,你知道的,那是咱們呼蘭金帳的大貴族,有權有勢還有錢,附近的人都知道呼都二公子脾氣不好,誰敢惹他生氣呢。”

    “好,那就去八方客棧!”七苦大師淡淡道。

    慶安郡。

    五百兩銀票,小安,孫氏,楊華忠三人都覺得應該一文不落的交到何父手裏,畢竟這是王霸和方舟他們的賠償。

    唯獨楊若晴保留著不同意見。

    “五百兩銀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何家人隻要不鋪張浪費,足夠花銷一輩子。”楊若晴分析道。

    “我之所以不讚同將銀票全部送過去的原因有二:”

    “一,銀票的數額太大,何父又受傷臥床,沒法拿這筆大錢去置辦產業,而何母和蓮兒兩個女人家顯然又沒有那方麵的經驗,難免在置辦產業的時候落入陷阱。”

    “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錢財這東西本身是好東西,但如果你擁有的能力不足以保護現有的財富,那麽這些龐大的財富極有可能為你招來災難。”

    “所以我的建議是小安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何父,讓他自己來決斷,最好的結果就是你幫他們把這筆錢存到錢莊去,存根交給何父,如此他心裏也踏實,需要用多少,提前核算好,定期去支取,支取之後的單據交給何父。”

    楊華忠被楊若晴的提議打動了,“有道理啊,小安,要不聽你姐的?”

    但是,小安在這件事上卻異樣的執著,“盡管我也覺得我姐的提議是最周全的,但是,這五百兩銀票我還是得先當麵交給何叔叔,看他怎麽安排,我再配合。”

    “指不定人家不想存,想拿去做別的事兒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咱雖是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但終究不是他自個的想法。”

    既如此,楊若晴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隔天,留了楊華忠和孫氏在酒樓歇息,楊若晴陪著小安一塊兒來了郊外的何家。

    遠遠的就看到以一個長短腿,拖著個磨盤大的腚兒,癩子頭鬥雞眼的高胖男人趴著何家院門使勁兒拍打,嘴裏還嗚嗚嗚的叫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不遠處,其他院門前麵或站或蹲著不少街坊鄰居,各種起哄聲挑唆聲不斷,其中挑唆聲最響的就是住在何家斜對麵的那個雙下巴婦人。

    “癩子你可真丟臉,媳婦不給你開門,大娘教你個法子……”

    雙下巴婦人湊到癩子耳邊不曉得傳授了啥,癩子鬥雞眼的眼睛裏冒出精光,鼻孔裏呼啦啦噴出熱氣,嘴裏更是興奮的嗷嗷叫起來。

    雙下巴婦人也捂著嘴咯咯笑著重新退回來。

    何家院門口,癩子一把扯下褲子,掏出玩意兒來照著何家院門撒……

    邊撒邊嚎:“荷花兒……”

    他是個腦殘,說話不利落,連何蓮兒的名字都喊不齊全。

    “媳婦兒……荷花兒……”

    媳婦這個詞兒倒是喊得清楚,惹得旁邊圍觀眾人一陣哄笑。

    還有幾個滿臉猥瑣的漢子把手塞到嘴裏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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