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兩個人被大磨帶來了酒樓跟著打雜。

    才做了幾天,葛大蛋和小磨就狀況百出。

    起初是葛大蛋笨手笨腳,接著便是小磨饞嘴,送給客人的菜老是偷吃。

    被周大廚和陳彪抓了個正著,教育了兩回,還是不改,陳彪直接反饋到了楊若晴這裏。

    “咋?他們兩個還是一個偷懶一個偷吃,老毛病不改是嘛?”楊若晴問大磨。

    大磨滿臉愧色,“我這幾天一直在說他們,這兩個人,聽不進去。”

    “小磨偷吃的毛病稍微改了一點點,但還是不能斷根。”他道。

    楊若晴道:“這怕是從前苦日子熬的,給他一段時日,等他看多了吃多了山珍海味,自然就不偷吃了。”

    大磨搖頭道:“苦日子,那我不也是一樣熬過來的嗎?說到底就是人的脾性。”

    “小磨雖說是我弟弟,可這種事我也不能容忍,咱開酒樓的,自個往死裏吃,那還咋做生意?”

    “我思來想去,打算給小磨報個師傅,讓他跟著師傅去學門手藝。”

    “泥瓦工,木工,石匠,漆匠啥的都行!晴兒妹子,你覺著呢?”大磨問。

    楊若晴琢磨了下,道:“嗯,學門手藝相當於是捧了一隻吃飯的碗,這主意確實不錯。”

    大磨笑了,“剛好前幾日你爹好心,還給他結算了二兩銀子的工錢。”

    “我打算用這錢給他做束脩,剩下的再扯兩身一換一洗的衣裳,送他去做學徒。”他又道。

    束脩就是學費。

    想不到大磨出山這段時日,山外的這些文縐縐一點的語言還學了好幾個呢。

    “那大磨哥,你打算送小磨去學點啥呢?”楊若晴又問。

    大磨道:“這個嘛,先前也跟你說了那麽多種,到底學哪個,我回頭跟小磨好好商量下。”

    楊若晴道:“這也好,甭管學啥,最起碼得小磨自己對那個有興趣,不然,那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大磨道:“就是這個理兒,我沒念過書,好多話不會說,就是晴兒妹子你剛說的那樣。”

    “那葛大蛋大磨哥你替他做打算了沒?”楊若晴又問。

    大磨道:“我今個早上還找他談過了,我說你當初是說讓我做啥都帶你一把,這會子我帶你做酒樓,你又這樣偷懶賣壞,你打算咋整?”

    “葛大蛋咋說呢?”楊若晴好奇的問。

    大磨道:“葛大蛋就跟我扯了一大堆屁話,說啥酒樓打雜一輩子沒出息啊啥啥的,”

    “說白了,這小子是前幾天你爹給他結算了二兩銀子的工錢。”

    “他手裏頭有了點錢,就腰杆直了,就又開始飄了。”他道。

    葛大蛋還試圖拉大磨一起走,說是去附近的其他村子裏,給別人家做麥客。

    所謂的麥客,是一個統稱。

    大意就是農忙的時候忙著割麥子割稻子啥的,主家結算工錢。

    這跟長工是有些區別的,長工的話,平時主家的任何弄事都得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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