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從肉眼就可以觀察得出來,這寧心木魚被他運用佛力敲響了半分鍾之內,原本許多拿著武器的人們都選擇了放下武器。

    更多的人更是閉上了眼睛,露出一臉陶醉的樣子,似乎在享受著他們生命之中最美妙,最舒適的樂章。

    半分鍾後,一休見時候差不多,那便停下了動作,木魚聲嘎然而止,許多人放才反應過來,重新睜開了眼睛,這一回他們的臉色確實比之前許多。

    隨即,一休運轉體內的佛力,用於擴大的自己的聲音,同時朗聲道。

    “我金蟬廟從來隻管既是救人,從不幹這種陰損的手段,這一點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無需證明。”

    “你你們沒有幹就沒有幹了,那人是怎麽死的?”,一休話都還沒完,眾人還在靜靜的聽著一句話,會有一個排在前頭的人,舉著他手中的鐵棒,激動的吼道,看樣子很精神,絲毫我沒有一個病況的樣子。

    一休輕蔑的瞪了他一眼,此人害怕的往後縮了縮,結果又有一個人搭腔道,“對呀,死了這麽多人,就是喝了你們給的藥才死的,你們沒有就沒有啊!大家不要相信他。。”

    到最後,這個人也揮舞著他手中的鐵棒,轉到後頭,對著眾人手舞足蹈的叫道。

    隨後更是更多的人,同時參與了鼓動人群,很多不明的群眾聽到他們的有理有據的反對聲,又再一次產生的疑惑,慢慢的又被帶進了溝裏,紛紛叫嚷的要個公道,交出罪人等等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休見到剛開始還沒有在現場的胡青牛,來到了他的身旁,兩人對視一眼之後。

    見胡青牛臉色有點難看,一休難免腹誹不已,接著一休下定了某個決心,咬了咬牙,又重新扯著嗓子對著眾人喊道。

    “既然大家都不相信,口無憑,那麽為了自證,貧僧願意喝上一碗屍者生前喝下的湯,以此證明我金蟬廟所製的湯,裏麵有任何問題。”

    聞聽此言,前頭有五六個帶頭挑事的人,愣了愣,其中有一個人便隨手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上,拿起了一個藥碗,此碗但是剛才有他自己抹上毒藥粉的碗。

    擠過人群,來到距離一休十幾米的地方,喊道。

    “我這邊有一碗藥,就怕你不敢惡而已。”

    “有何不敢?”,一休驚笑著反問道,緊接著他的手向前傾聽一抓,那個藥碗就竟然一滴水都沒撒下的飄到了他的手中。

    一休當即張開嘴,做出了送藥入腹的準備。

    “方丈不可,需要謹慎”,六心用傳音入秘對著一休道。

    與此同時,胡青牛也同樣使用了手段,給一休傳達了四個字一此中有毒。

    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一休依然毅然決然地,如同喝白開水一般,咕咚咕咚將剩下的半碗藥湯全部灌進了嘴裏,一下就吞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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