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將一碗帶毒的湯藥,連湯汁帶渣全部都吞入了腹中,喝完之後,一休還故意翻轉了一下,露出來幹淨的碗底,麵向眾人。

    此刻,議論聲,爭吵聲,一瞬間,開始從最高點,慢慢的消退。

    與此同時,明知道一休喝毒藥的那十幾個人,皆是麵麵相覷,個個都在心想,這個禿驢對別人狠,對自己居然也那麽狠,一碗足以毒死一頭牛,愣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就喝了下去,他們既佩服,又有點看熱鬧的意思。

    因為既然他們要搞倒的對象一休,自己作死,非得喝那碗毒藥,那就等著他毒發身亡唄!!

    這麽想著,十幾個人再次看向一休時,便自然而然地多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緊接著,一休麵不改色地道。

    “大家都看好了,貧僧這藥已經喝下去了,如果其中有毒,貧僧此刻卻是應該毒發身亡了,但是大家都看清楚了,貧僧無事,所以還請大家接下來安心服用藥湯,絕對沒問題貧僧敢與我之救命作為擔保,若違此誓。。”

    一休頓了頓,又是四處打量了一下,最終將他的目光鎖定在遠處的一個旗杆上,緊接著他抬手對著那個旗杆打出一掌。

    下一刻眾人隻聽嘭嘭的一聲巨響,那一根足足有三米高的旗杆,便化為了粉末飄蕩在空氣中。

    嘶…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想起來站在他們眼前的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可是金蟬廟的方丈,前段子子剛剛傳出一休僅憑一人,就幹翻了包括城主在內的所有騎士的牛人。

    這種牛人是他們想抓就能抓的?這也太異想開了。

    並且一休假如真的心虛的話,至於跟他們解釋那麽多嗎?一休一巴掌下去在場的就能死一大片,再加上金蟬廟的那些人,不十之八九,許多人都在猜測,起碼他們之中有八成都要折在這裏。

    況且一休還當眾發誓了,那這一層,再加上一休有意無意的秀了一番肌肉,眾人一下子便對一休認同感又重新達到了一個平均點,不過還差臨門一腳。

    接著,那十幾個被派來鼓動人群的攪屎棍,眼看著一休一出場就扭轉了局麵,人群之中的不滿情緒也在不斷的下降,其中有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便舉著右拳,盯著一休叫道。

    “我還是不相信,不定你喝的就是提前安排好的沒有放毒的藥,可憐我的阿爹,阿娘就是喝了你們的藥,沒過一會就吐血身亡了,現在甚至還是熱的,你就不打算給個解釋嗎?”

    到最後,青年聲淚俱下,哭得地是鼻涕一把淚。

    見此,一休心頭就有一股怒火直直的衝向他的腦裏。

    這個人是在演戲,的一切都是假話,但是一休明白就是這些偽善的人,裝著自己受盡了苦頭,站在最高點譴責一休。

    卻也是他們下了毒藥,害死將近一千多號人。

    此刻,一休沒有為他的功德點心疼,卻是在恨這些厚顏無恥之輩,居然能將他們帶給別人的傷害,得這麽冠冕堂皇,用來無恥地抨擊自己,一休心裏那叫一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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