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扁擔扁擔可是尿性脾氣,娘你可以不管。可扁擔也來了,到時候跟我那妹夫一說你可以一粒糧食都沒有,非要生大氣不可。”扁擔的大哥聽到扁擔的喊聲說道。

    “怎麽你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你那妹夫。你別忘了要是真生了氣老娘我可還有五個哥哥呢。”扁擔的大嫂冷聲嗬斥道。

    “大哥開門燈點著不開門算個啥不讓進屋也中,給俺弄五斤玉米麵回去。”扁擔在院門外喊著。

    “老娘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扁擔的大嫂一聽,俯身就把窗台的煤油燈給吹滅了。

    看到這動靜,扁擔愣了一下記著一股怒火就衝了腦門咬牙道:“娘你等著,今天大哥這糧食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今天他要是不給,等俺姐夫來了看俺怎麽說,打死他。”

    “扁擔啊,算了明兒一早你就去找你借背回來點糧食。”扁擔娘擦著渾濁的淚水說道。

    “不能就這樣算了”扁擔氣道,他轉身出了院門口,抓著滿是積雪的院牆翻身跳了進去。

    隻聽院內轟隆一聲,這把扁擔的大嫂嚇了一跳扁擔的大哥立即站起來身,此刻他正穿著棉褲,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以他的尿性下一步就是砸堂屋門。

    正如扁擔的大哥了解的一樣,此時扁擔在牆邊尋摸一根棍子然後摸著黑就往堂屋門走,接著轟的一棍子就砸在了堂屋門上。

    砰砰砰砰

    堂屋門連續晃蕩扁擔,罵罵咧咧的吼道:“吃了咱爹娘那麽多的糧食,咱娘來借糧這大雪天的當過沒聽見,我讓你沒聽見讓你不開門”

    “讓你不開門,讓你凍著咱娘。”

    嘭嘭嘭

    扁擔罵著手中的棍子撞擊著大哥家的堂屋門,氣勢洶洶的扁擔倒是把扁擔的大嫂嚇的不輕,連話都忘了說了。

    “扁擔別打門了,是大哥剛沒有聽見。這大雪天的,俺這就開門。”扁擔的大哥嗬斥一聲。

    “一粒糧食都沒有要是餓了把老娘煮了吃了。”聽到糧食,扁擔的大嫂立即反應過來咬牙就穿上了棉衣棉褲。

    門嘭的一聲打開,扁擔的大哥大嫂在堂屋內站著。

    “給娘開門去,娘還在外麵”扁擔咬著牙看著大哥。

    “我這就去,這就去”扁擔的大哥趕緊往外走,然而突然被扁擔的大嫂拉住。

    “不準開扁擔,你怎麽來的給老娘怎麽滾出去,要糧食沒有。”扁擔的大嫂冷聲指著扁擔的腦袋。

    扁擔氣的直發抖,在堂屋門外淋著大雪看著大嫂那鼻子左邊呆著一顆黑痣的臉,怎麽看怎麽厭惡醜陋,不由大罵道:“真不是個東西不是個東西。”

    “你,你罵誰你敢罵人你,不是你了你。”這一刻扁擔的大哥聽到罵聲,臉色陡然漲紅一腳踏出堂屋門,一拳頭把扁擔打倒在地。

    這一拳打在了扁擔的眼睛上,疼的他捂著眼蹲下來直跳扁擔疼的哭喊了起來。看著這情景的扁擔的大哥愣了,而扁擔的大嫂嘭的一聲關閉的堂屋門。

    “扁擔啊扁擔回家了啊。”扁擔娘聽到扁擔的哭喊聲,在院門外心疼緊張的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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