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閻文本就心中疑惑重重,在聽到他說出的這四個字更是怒火中燒:“不行,這樣一來更是滿城風雨。”

    “你以為現在就很風平浪靜?”齊俊傑說:“現在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講究?”“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能這樣做。”閻文孩子氣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齊俊傑的辦公室。

    看來要說服閻文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這個方法隻有棄之不用。

    到了下午,股票出奇的平靜。穩穩的停在十八塊二,公司裏一陣歡呼。熱鬧過後,接下來又是擔心,擔心它的不穩定跟多變。

    齊俊傑在接到景天宏的電話時,已經是他消失後的第三天的下午了。他在電話裏隻簡單交待了自己的位置,很平靜,沒有問到股票跟公司的情況。

    他開著車到達景天宏說的那個地址,是個離城市較遠的農莊。他把車子停在農莊的路邊,坐在車裏等著。

    他開始打量著這個地方,是個不錯的休假放鬆場合。

    依山而立,占地不大,大概有千把平米。場地中間是個二層的小樓,歐式的風格,簡單而大氣。

    小樓的四周長滿了齊腳踝的小草,修剪的整齊而平坦,一眼就能看出它的價值不菲。這主要有三種草組成,像慕尼黑安聯體育場的草坪。一種是寬葉草,比較耐高溫。另一種是從美國肯塔基進口的‘藍草’。還有一種又細又硬的草,可以在半陰的條件下茁壯成長。

    草裏麵夾雜著紅的,白的野花,綠意盎然。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有紅紅的果實,等他看清了才知道,原來是草莓。

    真正了得的是小樓的後麵,一條雪白的瀑布從懸崖上直瀉下來,衝擊著崖下麵的石塊,水花飛濺······。與其說是農莊,不如說是私人的小別墅。真是個詩一樣的好地方,景天宏還真不是一般的會享受,難怪他們找不他。

    瀑布下麵有個黑影。他看到了景天宏,落日的餘輝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長,他穿著白色休閑服。顯然,離開了喧鬧的大都市,拋開了沉重的公務,他整個人看起來輕鬆了許多。

    一會景天宏就離開了那兒,齊俊傑不知道他在那瀑布下麵站了多久。隻是景天宏轉身時,他看到他臉上的落魄與無奈。

    半小時後,景天宏從小樓裏走出來,他的身後是關琳娜。

    齊俊傑的眉頭皺了皺,服務員正把他們的行禮箱拿到車邊來。是個長相清麗的小女孩,紮著馬尾,穿著農莊裏給員工發的淺藍色工作服,像天空一樣的顏色,明亮清麗。

    他下車打開後備箱把行禮放進去。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景天宏,發現後者也正在望著他,眼裏有著深深的歉疚。他有什麽好說的,是的,他沒話可說,要是景天宏堅持這樣做他能有什麽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股票突飛猛進,比原來的指數還高出五毛。

    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公司上下喜氣洋洋。股東們無可厚非喜上眉梢,年底又有一筆可觀的數目進入賬戶,大家都拍手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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