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漫長的三十幾年裏,還沒有那個女人能像她一樣走進他心裏,為什麽?你會在我心裏留下那麽深的烙印。為什麽?你會這樣輕而易舉的闖入我的生活,闖入我的心裏。為什麽?你會這樣忍心在我沒做好心裏準備時就離開我。那麽多的為什麽,他多想當麵問她。

    可,她在那裏?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那裏,她能到那裏——

    火車漸行漸遠,氣溫也在不斷的上升。越走越熱,相交與家裏的天氣,她此時穿著的厚重衣服簡直就是累贅。大衣早就脫下,露出裏麵的淡藍色高領毛線衣,襯托出如雪肌膚。車窗早已打開,早晨微涼的風輕撫麵頰,讓渾身的燥熱難奈一掃而光,神色為之一掁,精神也跟著好了百倍。

    朵朵跟著眾人走下車,一天一夜的火車坐的人精疲力盡。她拿好自己的包包,走在人群最末。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找地方住先住下在做打算。

    酒店在服務員很是熱情,招呼她進入房間。她要的是上好的套房,雖然出門在外,她可不想虧待了自己。待服務員關上房門走出去,朵朵這才打量起這個一應具全的房間來。電視,電腦,衣櫃——甚至連冰箱都有。打開看看,裏麵還有不少東西,但那上麵都有打好的價格表。衣櫃裏還有兩套花樣簡單的睡衣。看來,有錢就是好,高豔麗到替她想的挺周到。看著手裏的包包,她可沒打算用高豔麗的錢,等下找個紅十字會把這些錢全捐給那些需要的人吧。雖然手頭上有些緊,但她想好了,休息一天,明天就去找工作。

    先用熱水洗去一身的疲勞,她精神稍微好一些後,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心裏瞬間翻滾的情海使她坐立難安。

    她在也無法否認對景天宏的情意,甚至有些後悔就這樣離開——

    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兩圈,她放棄了打電話的衝動。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錯過就再也不用挽回了。她自認自己不是個婆婆媽媽之人,沒想到在感情的事情上,她還是不夠理智。此時,她隻顧著景天宏,卻忘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人齊俊傑。

    天宏集團辦公司

    景天宏坐在真皮老板椅上抽著雪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坐在他對麵的齊俊傑火冒三丈:“你把朵兒弄到那裏去了?”說完站起身來伸出手揮了一拳在景天宏的臉上。

    景天宏也不閃躲,隻是一味的讓齊俊傑的拳頭往他臉上砸下來。頓時,血順著他的鼻孔流出,他也不管不顧,隻是一味的沉默。

    齊俊傑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每拳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氣,看到景天宏的反映,他丟開他,發了瘋似的大聲質問:“回答我,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朵兒事?”

    齊俊傑的質問聲打斷了景天宏沉思的思緒,他不顧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眯著雙眼看著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也許當初不是自己捷足先登,說不定麵前這個人早和朵兒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了。他掐掉煙頭,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邊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邊說:“朵兒——朵兒她是自己走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裏。”他說完,露出一副抱歉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什麽問道:“朵兒走的事情,沒有外人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朵兒走的時候有跟你聯係嗎?”剛才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早就不見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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