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騰的清醒過來,他有些不安的坐起身。眼也順著抽回的手望過去——他很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但事實就擺在了他眼前。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他憶起了昨晚的種種。
原來那討好似的親吻與迎合——主動引領他走進迷醉的深淵人——並一發不可收拾的把高豔麗當做是朵朵——
昨晚他喝醉了,是酒,害殘了他。
“天宏,你醒了。”高豔麗懶洋洋的聲音打破了正不知所措的景天宏。
他起身,沒有絲毫留戀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一夜情罷了,你不必要當真。”他盡量瞥清兩人的關係。
“天宏,你就那麽討厭我嗎?昨晚——昨晚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拉著不讓我走,嘴裏還不停的說什麽——說愛我之內的話,我才——我才——”她拿眼角觀察他的表情。
他愣住,不耐煩的說:“不管我昨晚做了什麽,那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造成的,你我都是成年人,不要把一夜情當做是愛情。”他頓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過頭盯著她,眯起的瞳孔裏有著危險的訊號:“你膽敢拿這個做文章,後果你是知道的。”不輕不重的話,使高豔麗渾身發顫。
知道他的性格一慣如此,不喜歡的東西就連看也不願看一眼,喜歡的東西卻要不折手段的得到,這就是強者的霸道與狂傲。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樣?難不成跑去對你的心上人說說不成嗎?我也沒傻到那種地步,明知道你愛上的人是她,還要惹你不高興嗎?愛屋及烏,你喜歡的我當然也會疼惜了。”高豔麗在騙他,也在騙自己。
“那樣是最好,我不想把兩家幾十年的交情就這樣毀於一旦。當然,這些都在你一念之間,謹言慎行你應該比我懂。”他並不擔心她會說出兩人的一夜情關係。
高豔麗是聰明的,她明白他話裏謹言慎行的所指,也知道他並不怕她說出兩人的關係,他怕的是現在住在家裏的那一位而易。
知道了病人的病況,才能對症下藥不是嗎?
門被合上的那一瞬,她的笑容在臉上逐漸的擴大。看著手裏的磁盤,下一步就顯得容易多了。
從昨晚景天宏甩門而出就一夜未歸,朵朵知道他肯定是會高豔麗了。不知明的煩燥從心底最深處冒出來,從她住進這裏還從未發生過景天宏夜不歸宿的情況。
昨晚,是個例外?還是個開始?她在心裏打鼓。
手中噴水壺裏的水順著壺孔一直往下流,瞬間被土吸附,消失的半點蹤影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水融在了土裏,還是土接納了水,總之它們能相附相貼的在一起。
也許這正是大自然的規律。
“花兒都被你摧殘死了。”景天宏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突然一道聲音的加入,嚇得朵朵臉色發白,手裏的噴水壺順勢滾落在地。當看清來人:“——你沒事跑到人家後麵做什麽?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