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今天怎麽有時間約我出來喝酒?以往這個時候你可都是正在溫柔鄉裏。”張建國打趣道。
“廢話少說,讓你來是喝酒的,不喝你就走人。”景天宏說完又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斜了滿滿一杯。
嘖,嘖,張建國忍不住想笑,但他還是有些自知自明的沒敢笑出聲:“我說,你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
可想而知,****這兩個字的威力有多大,讓一直視女人為玩物的大總裁也栽了跟頭。
“來,幹杯。”張建國舉杯,一邊快速按出了張豔麗的號碼。高豔麗啊高豔麗,我可是忍痛割愛到向你報備了情敵的行蹤,為了你,我寧可做小三。
他在心裏自嘲。
兩個大男人各懷心事的你一杯,我一杯。
“怎麽,你有心事?”看著好友似乎有些惆悵,景天宏問。
張建國失笑一聲,瞟了一眼有些微醉的景天宏:“我是人,就不許我有心事?”
“那——那你說說看,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景天宏認真的說,嘴裏有些吐字不清。
張建國一陣沉默。
看到張建國的反應,景天宏拍了拍腦殼:“我真糊塗,你是為了女人吧?”
“你還不是一樣?”
“哈——哈哈哈——來,接著幹——”
眼見酒瓶裏酒都要見瓶底了。這時,有人一把從正搶酒瓶的兩隻手中抽出了酒瓶。兩個喝的醉熏熏的男人怒目抬頭,那個不怕死的敢強他們的酒?
“高豔麗?”景天宏似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她,冰冷的說:“把酒瓶拿給我。”
“豔麗,你來了。”相交於前者的冷淡,張建國顯得溫潤了很多。更多的是對高豔麗的同情,一直以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也隻有在見到景天宏的時候才會變得服服帖帖。
景天宏的漠視沒能使高豔麗有過多的難堪,她在乎的不是景天宏對她有多少愛,她在乎的是總裁夫人這個頭銜,在乎的是誰才是最後呆在他身邊最長久的那一個。從容的坐到景天宏的旁邊,順勢倒了一杯給他。伸手向酒保示意,酒保會意的拿來一個空酒杯和一瓶剛剛開啟的葡萄酒。
“既然來喝酒的,就一醉芳休吧。”她舉杯向兩人男人示意。眼裏盡是無故的小女人狀態,但前者與後者看待這個女人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景天宏緊擰的眉頭與張建國爽朗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注意到誰的表情。
三個杯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來這裏不買醉的是傻子——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糟透的心情,還是張建國不斷勸酒的原因。結果是景天宏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甚至不醒人世——
當清晨的陽光,不小心透過沒有拉緊的窗簾,灑下星星點點的亮光。景天宏不情不願的睜開了幹澀漲痛的雙眼,頭疼欲裂的感覺使得他有些惡心。習慣性的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手上的觸感使他的心被塞的滿滿的。觸眼的卻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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