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

    “哦,先生要點什麽酒?”

    “來杯威士忌”

    “好的,先生,稍等。”酒保走出去,並沒有關門。這是齊俊傑的交待,他不喜歡把自己密封在這個另人窒息的包間裏。

    現在這個時候,酒吧裏麵的人不是很多,這個方向剛好打量酒吧裏的一切。乘著酒保拿酒的空檔,他從門口望向對麵的吧台,以及酒吧裏麵凸起來的另男人心動的舞台,因為那裏等下會有舞娘來跳鋼管舞。不過片刻,酒保手上的托盤裏就多了杯酒。

    “這是您要的威士忌。”酒保把酒放在桌上。

    “謝謝”不等酒保出去,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喝光。

    灑保愣了愣,隨後恢複自然表情,還從沒有見到過有人這樣喝威士忌的。

    “還要來一杯嗎?”酒保又問,來這裏的人除了喝酒就是把妹,這點他是很清楚的。

    “不了,給我來瓶白葡萄酒。1784年份的,有嗎?”齊俊傑問。

    呃,酒保臉上一條黒線,不是沒有,而是很貴。酒保打量了眼齊俊傑,看行頭應該是個有錢人,不過,這年頭就是這些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人最喜歡騙吃騙喝。

    看出了酒保的擔心,齊俊傑從口袋裏拿出錢包,隨意抽出一個金卡仍給了酒保:“裏麵有30萬,足夠了吧?”

    “夠了,夠了,你稍等。”酒保又出去了,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的現實,這個社會上的人就是這麽的自私。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個地方的人是這樣,外麵的人何常不是?這使他不由得想到了高豔麗,那個自私又自利的女人,那個一直妄想爬上景天宏床上的女人,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別人是沒有見識到她的狠辣,他可早就領教過了。這樣的女人,雖然景天宏不喜歡,可那個張建國卻愛的要死要活。如果讓高豔麗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有個選擇的話,那麽無易是景天宏。如果高豔麗為了景天宏做出傷害朵朵的事怎麽辦?他煩燥的抓了抓自己頭發,突然他眼前一亮,如果高豔麗能讓景天宏愛上她,那是不是就代表景天宏會放棄朵朵?他愛朵朵,他想給朵朵幸福。這點是沒錯的,可他卻忘了自己也是自私的,他一心想著朵朵,一心想著怎樣把朵朵帶出景天宏的別墅。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不知不覺中傷害了楊小奇,傷害了那個愛他如愛自己生命的楊小奇。

    酒保敲了敲門,在齊俊傑點頭示意下進來。

    “先生,你要的1784年的白葡萄酒。”酒保打開它,在紅色的高腳杯中倒入了白色的液體。在倒酒的同時,酒保順便說出這酒的來曆:“這是1784年份迪琴酒莊白葡萄酒,1986年倫敦佳士得拍賣行售出,售價5.6588美元,酒瓶上還刻有傑斐遜的姓名縮寫。先生請看。”酒保拿起酒瓶放在齊俊傑的眼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