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宮緋纓被遮住了眼睛,手腳上卻沒有被綁住,被人推入了間屋子。聽見關門聲才一把扯下了眼睛上的布條,轉頭看了看,這是一個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的普通的屋子。看樣子卻是不打算為難人的樣子,暗道徐四這人做事留三分。

    話說一半,做事留餘!不錯,真的不錯!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那床,還算幹淨軟和便尋了這個舒服的方式躺了上去,竟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多時屋子裏便是響起了一陣細微的平穩的呼吸聲。

    屋子外頭一直偷偷注視著裏麵動靜的人見人竟然這麽快就睡著了,滿臉的不可思議。徐四並沒有告訴手下的人宮緋纓的事情,更加不會說中毒的事情,如今忽然帶回一個書生來,自然是備受關注的!

    而宮緋纓真正的身份也隻有六個人知道,除去那日一起出去的四人便是白日多出的大漢和一個一直沉默不語的年輕人。

    “小高怎麽樣了?”徐四帶著幾人焦急的走進了屋子,屋子裏哆哆嗦嗦的圍了三個大夫在床前,遠遠看去,床上那個渾身火紅的像是在鍋裏煎的人想來便是小高了。

    見徐四等人回來了,幾個被威脅留在這裏的大夫立即嚇的一臉蒼白。自從昨日來了以後便是被扣押在這裏,說是治不好便不準走。可是床上這人完全看不出是得了什麽病,就是一會兒熱的像火爐,一會兒又凍得像冰塊。

    幾人已經將所有可以試的方式都試過了,但是每次都是剛剛以為溫度降下來了,卻是又忽然凍成了冰塊,整個人連皮膚上都似乎起了冰粒子。如此反反複複下去,病症沒有好更是加重了幾分。

    “治不好俺弟弟,俺就要了你們的命!”阿奎又暴躁了起來,手中握住一張木椅就要掄上去。被一旁一直沉默的年輕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臂,那隻看起來不夠有力的胳膊卻是真的阻止了阿奎粗壯的手臂!

    阿奎看了年輕人一眼,眼中滿是不滿卻不敢說出什麽來,年輕男子見此隻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退到了一邊。

    徐四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年輕人自從幾個月前來到這裏便是屢次提出幾個好的建議,就連今日讓他一定要禮遇那個三公子也是他提出的。原本幾人是不願意的,哪裏有人要對籌碼客氣的?但是徐四相信他,便是同意了!

    “你們走吧,記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徐四冷著一張臉,因為同各種幫派的混戰而帶來的冷血的眸子,將幾個文弱的大夫嚇得差點要尿了褲子,連忙道是,然後便被幾個小混混拉扯著帶了出去。

    “大哥,他們走了,小高怎麽辦?”阿奎脾氣不好,人卻很是仗義,這一點和瘦猴有幾分相似,有一點不同的就是阿奎粗中有細,比瘦猴更會看臉色,見機行事。有時候看著魯莽,心中卻未必不明白!

    就像剛剛,若不是隻想嚇一嚇幾個大夫,那個看起來有幾分瘦弱的年輕人怎麽拉的住。此時更是湊到了徐四跟前問道:“大哥,你是想叫那個小子來治小高麽?”

    徐四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看著床上又變得臉色蒼白,帶著雪霜的小高心中一時百味陳雜。在這裏打拚了五六年,從最初的兄弟兩個,到現在的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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