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你不吃早餐就要出去麽?”東籬一拉開門便見到穿著男裝急急忙忙的往外走的宮緋纓,宮緋纓頭也不回的揚了揚手道:“嗯,有點事,中午也不回來了!”

    一來是要去驗收新收的那幾個混混兒的成果,二來嘛,就是不想見到某些人。宮緋纓出門便在一個小巷子裏將人皮麵具戴好,盡管有人皮麵具的遮蓋,還是依稀看得出她今日似乎精神不太好。

    昨晚一個晚上腦子裏蹦出的都是白日裏的場景,全是朗清月那個嘴角微微上翹的樣子,眼眸流轉如漩渦一般幾乎要將整個世界的光芒都吸入進去。那時的她有種暈眩感覺,仿佛思維停止了一般,眼中心中都隻有眼前那個眼神柔軟俯視著她的人,細瓷般的指腹似有似無的劃過她的臉頰,聲音微微低啞靡靡的喚了一聲:“纓纓!”

    “清醒點!”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是在演戲,偏生還是叫她失眠整夜。臉上的表情有些哀怨,心中如同亂麻一般牽扯不清,隱隱知道自己那感覺是什麽,但是又有另一個聲音在說,不可能,不可能!

    眼見著自己偷偷租下的院子就在前方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和思緒才快步走了過去。走到門前,先是在門上叩擊了三次長音,接著又是兩次短音。

    這是她事先告知的暗號,三長兩短,要聽見這個聲音才能開門。那日她走了以後便讓人來簡單收拾和修葺了一下院子,沒有讓徐四直接將所有人帶過去,而隻是帶過來幾個幫會中比較關鍵的人物!狡兔還有三窟,自然不能將寶全部都壓在這裏!

    “三公子!”開門的是瘦猴,表情很是鎮定,若不是宮緋纓細致還沒發現瘦猴眼中一抹幽怨。不禁在心中多了些警醒,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可是出了什麽事情?”

    “有、有??????沒??????”瘦猴是個特別講義氣的人,那日那般不顧生命危險的護著徐四便是能夠可見一斑,而現在這個欲言又止的表情無疑是在告訴宮緋纓,瘦猴在意的人出了事!

    雖然賞識他的義氣,但是這般吞吞吐吐明顯有所隱瞞卻不是她所喜的,當先便冷下了臉道:“哼,看來是沒有將我所說的話放在心上,我是不是對你們太過仁慈了?”

    聽見宮緋纓如此說,瘦猴立即被憋得漲紅了一張臉,雙眼憤怒的瞪視著宮緋纓。若不是因為幾個兄弟身中奇毒,他便是拚了命也不會屈居一個毛頭小子之下,更何況頂頭的還是一個女人。

    將瘦猴的表情看在眼裏,宮緋纓心中有了些計較,暗道自己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也不打算要在瘦猴這裏問出什麽,隻冷著一張臉往廳裏走,瘦猴一臉悔恨的看了宮緋纓一眼,暗暗啐了一口:“不就是一個跟著娘們兒的毛頭小子麽,指不定是個什麽貨!”

    宮緋纓冷笑並不予理會,直直的走進了大廳。這個大廳不大,隻有左右兩邊擺放著才買回來的幾張椅子,左右各三張,上麵還有一張單獨而立的稍顯寬大舒適的椅子!一進屋便是感覺到一股子低氣壓,裏麵的人均是見到一個青衣白皮的書生樣的少年走了進來。

    少年濃眉大眼有幾分英氣,隻是太過秀氣的鼻子和嘴巴,以及異於男子的白皙皮膚而將少年襯托的有些稚氣和柔弱!一眼看去卻有些雌雄莫辯的感覺,但細細看又是絕對隻是一個秀氣的少年罷了,興許隻是因為年紀太小而顯得文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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