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鬼頭!”一來便是聽見一聲毫不掩飾的冷哼,宮緋纓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正是坐在左手邊首位的一個大胡子,大胡子眼若銅鈴,黑黑的麵上還有一條刀疤從一條眉毛一直拉至鼻翼處。濃密而蓬亂的胡子下一張大嘴,厚厚的嘴唇劃拉出一個不屑的弧度。

    因為此時瞪視著宮緋纓,所以兩隻眼睛露出了大片的眼白,那樣子簡直像是剛剛從地下爬出來的惡鬼。加之粗壯的手臂上麵一塊塊噴張的肌肉,直叫人有種錯覺,那手臂怕是會有宮緋纓的腰那麽粗!

    “三公子來了!”一旁的徐四見此趕緊出來打圓場,對著宮緋纓拱了拱手道,“請上座,請上座!”

    宮緋纓似笑非笑的看了徐四一眼,徐四心中一驚,麵上卻是故作鎮定的請了宮緋纓上座,然後才又在右手最前麵的一個位子坐下。

    掃視了一下所有的人,今日來了五個人,除去徐四瘦猴還有一個是上次見過的,其他兩個都是沒有見過的。而那個惡鬼般的大胡子便是其中之一,按照座次來看的話,那男子顯然隻是屈居與徐四之下!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幫會竟也是將等級分的如此清楚,而且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混混兒卻是出奇的團結,不然剛剛也不會同仇敵愾的瞪著她。雖然已經盡力掩飾了眼中的感情,但是可能是知道了她用毒來控製了幾人,所以對她有一種濃到無法掩蓋的恨意。

    不過這也是能夠理解的,任誰也不會這樣白白的將自己打拚來的果實拱手送出去,尤其對方還是在社會上相對位子較低的女子。自然若說前麵這個是不能忍受的,但是後麵這個便就是不能屈服的!那就是被她用毒來控製了,很想表現的不怕死,但是又覺得不甘心,所以便一起恨上了她!

    嘴角彎出一個弧度,放鬆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輕啟唇道:“出了何事?”

    徐四一愣,暗中狠瞪了瘦猴一眼,瘦猴不服氣的想開口又被警告的看了一眼才又乖乖閉起了嘴巴。宮緋纓將一切都看在眼裏,冷笑了一聲道:“忘了告訴你們,上次的藥似乎拿錯了。”

    “什麽?你個娘娘腔,老子砍了你!”那個大胡子猛地站了起來,蒲扇大小的手掌猛地一下子拍打在桌上。虧得那桌子是才買的,否則非得生生被大漢給拍碎了不可。

    “哦,不是拿錯了!”臉上的笑意很是無辜,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大漢,見到大漢再次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將頭轉向門外不想理會這個‘膽小怕事’,見風使舵的少年。見此宮緋纓笑得愈加無辜了,輕飄飄的加了一句:“隻是記錯了藥性,如今時間剛剛好,不知道諸位是否有何不妥?”

    “你——”大漢此時才知是被宮緋纓耍弄了,又因為宮緋纓話中毫不掩飾的威脅而憤怒的一張臉變得黑紅黑紅的。

    “阿奎,不要說了!”徐四蹙了蹙眉,看了看上麵那個笑得自在的少年,知道這少年已是有幾分生氣了。將剛剛少年是是而非的話同心中的一件事恰巧的聯係在了一起,猛地一驚,難道那日的姑娘一直都是留了一手,便就是為了防備今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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