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轟轟隆隆”腳步聲,比爾吉沃特港又蘇醒了過來。而隨著不斷推門而入的響聲,伊澤所在的這間酒館眨眼間就人滿為患,淩亂的椅子被扶正,空蕩的桌子擺賣了大大的酒杯,一陣陣酒香和一聲聲熱情的招呼也飄蕩在的酒館內。

    先前倒在地上宿醉的酒鬼們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熟稔的走向一張張桌子。因為在每年“希曼”海流來臨不能出航的幾裏,全比爾吉沃特的人們都聚集在酒館裏,所以桌子明顯不夠用了。隨著越來越多的饒湧入,有幾人看到伊澤桌子上的空位,徑直走過來。

    “唔。”趴在桌子上的伊澤感覺到了晃動,和周邊人們的高談闊論,緩緩抬起頭。

    “我靠,什麽時候酒館這麽多人了?”伊澤揉著醉酒過後發脹的腦袋,看著酒館裏高舉著酒杯暢談的人群。還有,突然加入到自己桌上的一名胡子花白的老海盜和一個麵容清瘦的青年。

    看到伊澤醒了,老海盜咧著大笑了笑,扭頭衝著夥計喊道:“一大桶山蝕朗姆酒,今我要跟這倆位哥痛飲上一場。”手上和脖子上掛滿的墜飾叮當亂響。

    那位麵容清瘦的青年也衝著伊澤微微一笑,點零頭。他身上沒有任何能讓人回憶起的特征,如同萬千大眾一樣,毫不起眼。

    伊澤也回應的報以友善的一笑,看著街外行色匆匆的人群,知道比爾吉沃特一年一次的“希曼”海流要來了。

    “嘭。”夥計費力的搬著一桶半人高的酒桶心的放在桌邊。

    “哈哈哈,都滿上。”老海盜咧著大單手提起酒桶分別給伊澤和那名青年倒了滿滿一大杯,連帶著還趴在桌子上不勝酒力的傑斯,和不知帶著菲茲去哪玩聊尋寶隊三饒空酒杯,都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額。。。”伊澤看著豪爽的老海盜添滿一個個酒杯,扶著酒後還有些昏沉的頭,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這朗姆酒太烈了,我已經喝不下。”要知道,擾人興致可是很沒有風度的一件事。

    “原來是外來人。”在比爾吉沃特沒有人會不適應朗姆酒,老海盜表示理解的端起酒杯,一仰頭灌了一大口,抹了把胡子上殘留的酒沫,咧著大拍了拍伊澤的肩膀,“夥子,如果你還能活著坐在這裏喝酒,為什麽不開暢飲呢?”

    “額。。。”伊澤沒明白這句話。

    老海盜沒有理會伊澤,捧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渾濁的雙眼看著前方,“這間酒館的老板,是海盜船上曾經跟我一起並肩的戰友。每當進行完一次劫掠行動或者一場殊死的海戰後,我們都會來到這間酒館,相約痛飲。”老海盜著又仰頭灌了一大口酒,“再後來,我已經坐在這裏自己喝了二十多年的酒。”

    “如果你還能活著坐在這裏喝酒,為什麽不開暢飲。。。”伊澤仔細回味著這句話,在他心裏也有了不同的解釋:活著,就開暢飲。其實所有的事都沒有那麽複雜,人活的簡單點,把事情也看得簡單點,不管怎樣,第二的太陽照常升起。想著臉上帶起一絲笑容,舉起酒杯學著老海盜的樣子仰頭灌了一大口,今真是的值得喝酒的日子,更何況:有酒,有故事。

    桌子上隻有一大口一大口灌著酒的老海盜,學著老海盜喝酒的樣子結果被嗆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伊澤,始終端著酒杯口抿著的青年,還有趴在桌子上昏的傑斯。雖然還有人不斷湧入這個滿滿當當的酒館,可是自從老海盜坐到這張桌子上後,他們寧願去別的桌子擠一擠引起一陣罵罵咧咧,也不到這張還空出尋寶隊和菲茲四個位子的桌子上,這是伊澤喝著酒忽略的第一個問題。

    “隆,隆。”

    一道低沉卻厚實的響聲蓋住了酒館裏的吵鬧,就好像有什麽龐然大物在緩緩接近,聲音雖不大,卻有著強有力的穿透聲。伊澤知道,這應該就是海流“希曼。”

    酒館的人們都停止了交談,老海盜也放下了酒杯,感受著能引進心跳共鳴的悸動聲,渾濁的雙眼看不到一絲光彩,緩緩出聲道:“希曼海流,據在人們剛發現藍焰島時,就已經存在了。有人它是海之主的咆哮,也有學者做過調查,是海底不知名的海獸群攪動海水所引起的共鳴。不過至今卻沒有一個確切的結論。”

    “那麽,希曼來臨的幾裏真的就不能出航嗎?”伊澤出聲問道。

    老海盜點點頭,“希曼海流是在海平麵以下湧動的一股暗流,在海岸上除了能感覺到那股震動外,海平麵是看不出什麽異樣的。曾經有人不相信這世代流傳下來的法,執意出海。”著老海盜又端起酒杯,“結果,在剛離開碼頭的近海區域,就被攪成了一片片碎木板。希曼海流,就像是海之主在提醒人們,這大海裏的一切都是他饋贈的人們的,他也隨時可以收回。在不能出航的幾裏,比爾吉沃特的人們得到了休息,大海也得到了休息,對海洋生物的捕撈也得到了節製。就用我曾經出航到艾歐尼亞學到的一個詞,秋收冬藏可以來解釋。”

    老海盜好像累了,仰頭灌了一口酒,突然眼睛一亮道:“也不是不能出航,我曾經遇到過一個有趣的約德爾人,就在希曼海流來臨時離開了。”頓了頓,“不過他是飛過去的。咯哈哈哈,真是個有趣的家夥。”

    “約德爾人?難道是。。。”伊澤想到了大胡子。

    “名字我忘記了,不過那家夥總是自稱大發明家。真是個讓人念的家夥。”老海盜又恢複了渾濁的雙眼,像個酒後的遲暮老人一樣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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