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出錯了,斂斂心神後,沙啞的聲音響起:“沒什麽好解釋的,我這是自我防衛。”

    “你給我們說清楚,防衛什麽,他的為人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可不要隨意汙蔑他。”初裳剛說完,就有人反駁她的說法。

    看著不太願意配合的初裳,初棠出聲勸說:“初裳,你好好說,要不然我們誰也保不住你,到時候你隻有死路一條。”

    於是初棠的話刺激到了初裳,隻見她緩緩開口:“我不需要你們保住我,我解釋是因為不想被人汙蔑,事情的經過就是他貪圖我的美色,對我動手動腳,我誓死不從,他想要用強的,我反抗的時候,失手殺死了他,就這麽簡單。”

    “你血口噴人,我看倒像是你勾-引他,想讓他放你走,他不從,你便殺死他。”有人猜出來了真實的情況。

    初裳聽到後,有些怔腫,隨後恢複正常,人已經被自己殺死了,死無對證,任由自己怎麽說,也沒人出來指出是假的,所以這個時候隻要咬死口不承認自己說謊,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什麽。

    想到這裏,初裳冷笑一聲道:“你怎麽篤定他不是這樣的人,我是不是血口噴人,醫生過來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我身上可是有證據的。”

    初裳話一出口,原本反駁的聲音瞬間沒了,一時間房間裏很安靜,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幹張著嘴巴沒有話說出口。

    初裳不會平白無故的這樣說的,她身上肯定有證據,還是不能做假的證據,這才是他們沉默的原因。

    戰臨淵隻是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話,麵無表情,令人猜不透心思,而一旁的初棠聽到初裳的解釋,知道不是她的錯,念及往日姐妹情分,出聲替她求情。

    “各位,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初裳她是正當防衛,才失手殺了他,情有可原,所以不必要對她用刑吧。”初棠空靈的聲音響起。

    還沒等其他人發表言論,是否同意初棠的提議,事件的主人公倒是先開口,拒絕了初棠。

    “哼,不需要你假情假意的替我求情,恐怕在你心裏,你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希望我快點死去。”初裳冷嘲熱諷著,盡管身處逆境,也是一副清冷的姿態。

    畢竟姐妹一場,初棠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開口解釋:“隨便你怎麽想,反應我做的事情都是問心無愧的,你要是不怕死,就任由他們對你動刑吧!”

    “嗬嗬,你問心無愧,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咱們早已經撕破了臉皮,我也不需要你替我求情,惺惺作態的模樣真讓人惡心!”初裳很是不屑,啐了她一口。

    看著初裳欠揍的模樣,戰臨淵黑著臉,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棠棠,不要和她多說,她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內心黑暗,把別人也想的黑暗了,既然她不需要你替她求情,就別浪費口舌了,小心肚子裏的寶寶,不要太激動。”

    “你們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狼狽為奸,一唱一和的,真是好手段,你們無非是想通過我這件事,樹立自己的形象,我不稀罕,你們也別想利用我,今天你們對我的所做所為,我都會記得一清二楚,到時候等我出去,我會一起還回來的。”初裳絲毫不領情,破口大罵初棠和戰臨淵。

    “總裁,夫人,不要和她廢話了,即便這次她是正當防衛,可是以前呐,她對咱們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殺了她鞭屍都不為過!”一個瘦高的男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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