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矯健的黑色身影穿過人群快步來到初棠身邊,將蹲坐在地上的女抱在自己懷裏,脫下外套蒙住她的耳朵不讓她聽見其他聲音。

    戰臨淵護在初棠身後,聽著周圍人對初棠的職責和謾罵,憤怒立刻湧上心頭。

    “今後如果有任何人對初棠小姐妄加誹謗,都將全權交給戰家處理!”

    戰臨淵向自己的律師使了一個眼神,律師當即對著一旁的記者們說道。

    “讓開!”

    戰臨淵的下屬見狀,快速將周圍的人群疏散。

    戰臨淵一抱起懷裏的女人,在下屬的護送下向自己的車內走去。

    “棠棠,你怎麽樣?”上了車,戰臨淵立刻問道。

    而懷裏的女人卻是一言不發,隻是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懷裏。

    初棠緊閉的心門稍稍打開的一絲絲縫隙,又消失在眾人的辱罵聲中。她把自己緊緊蜷縮在戰臨淵身體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們有沒有傷到你?”說完戰臨淵正了正身,仔細檢查著初棠的身上的每一處,生怕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可是不管戰臨淵怎麽擺弄自己,初棠依舊目光呆滯,表情冷漠,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呆坐在車裏。

    “棠棠,你看著我,我是戰臨淵。”男人看著身旁的女人,心裏又急又怒。

    “你就算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想想肚子裏的孩子,難道你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想要了嗎?!”看著這樣的初棠,戰臨淵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朝著初棠大聲說道,抓著初棠的手也加大了力氣。

    “孩子。”這次初棠聽道戰臨淵說到孩子回過神來,抬頭看向戰臨淵,目光中有了幾絲神韻。

    “我沒事。”初棠愣愣的看了戰臨淵幾秒,又低頭喃喃道,眼神中也有了些許深邃。

    戰臨淵見初棠終於說話了,用力將女人抱在自己懷裏,嘴唇輕輕落在初棠的額頭,默默對初棠說。

    “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

    黑色的奔馳緩緩駛進戰家的院子,管家見戰臨淵的車回來,也快步從屋裏走出來。

    “戰先生,您回來了,怎麽?”

    管家見初棠被戰臨淵抱在懷裏一同從車上下來,而且自家先生表情凝重,自家夫人目光呆滯,心中也猜出了七八分,便不再詢問,隻是跟在二人身後進了屋。

    戰臨淵將初棠放下,親自起身幫她倒了杯水。

    初棠隻是下意識的跟隨著戰臨淵的動作,整個人依舊沒有太多精神,隻是忽地回頭看向院子裏的海棠花。

    戰臨淵將初棠的動作盡收眼底,隨即牽著初棠的手向院落走去。

    “還記得嗎?這是我們去年春天種在院子裏的,那個時候,你說院子裏太空曠了,一點都沒有生機,於是我立刻叫人拿來了海棠樹種,當天就種下了。”

    戰臨淵邊說著邊走到海棠樹下,抬頭看著樹上開滿的海棠花,初棠也照著戰臨淵的樣子抬頭看著,隻是眼裏沒有了以往的光芒。

    “棠棠,段嘉許的事情並不全是你的責任,初裳受傷也是因為她自己對你心存殺念,整個事情並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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