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臨淵沒想到初棠會推自己,憂傷的說:“棠棠,你現在連我都排斥了嗎?連我你也要推開嗎。”

    初棠聽到戰臨淵的聲音頓時清醒,哭著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臨淵,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很自私,我沒有想你死。”

    戰臨淵聽不懂初棠在說什麽,便再次試著走到初棠邊上,初棠跟個木偶一樣任由自己抱著,戰臨淵輕輕把初棠抱起放在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棠棠,我先出去一下,你先躺一會兒。”戰臨淵說完便出去了。

    管家站在門口顯然是有話要和戰臨淵說:“先生,剛剛醫生說夫人情況好像挺嚴重的已經有了排斥人的情況,讓您最近最好離夫人遠一點,或許會有益於夫人的病情。”管家緊張的盯著戰臨淵。

    戰臨淵盡量壓低聲音:“哪裏來的庸醫,棠棠現在這樣讓我離她遠一點,沒來之前棠棠情緒還沒有這麽反常,現在連我她都要推開了。”戰臨淵氣的一隻手撐住桌子,看到初棠這個樣子他無可奈何,卻又毫無辦法。

    段家。

    段嘉許自從婚禮過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難受,明明自己以前那麽討厭她,今天是封戚瑤下葬的日子,段嘉許把自己灌醉在房裏,突然衝了出去。

    他跑到墓地,冰冷的雨滴打在臉上,段嘉許到的時候隻有孤零零的墳墓立在那裏。

    他衝到墓碑麵前,上麵的人兒笑顏如花,段嘉許緊緊抱住墓碑,許是酒精原因,段嘉許放聲大哭:“封戚瑤你不是要我愛你嗎,我來了,你怎麽還睡在這裏。”段嘉許傷心的靠在上麵,他想起以前照片上的女兒對他笑的如此開心,他以前還問:“為什麽你一見我就笑。”

    封戚瑤笑的眉眼彎彎的回答:“因為見你啊。”

    段嘉許用力抱住墓碑:“你躺這裏冷不冷,一定很冷吧,起來好不好,好不好。”雨水衝刷著段嘉許的臉龐,竟讓他清醒了幾分。

    段嘉許看了眼墓碑,便拖著沉重的腳步轉身離開,路上偶爾路過幾個人見他這幅模樣也隻是遠遠離開。

    段嘉許回到家以後見到客廳一片昏暗,他突然冷笑了一下。這裏本來有一個女孩在這等著他回家,是他,是他自己親手毀了。

    段嘉許拿出酒,坐在沙發上頹廢的喝著,心裏的痛連酒精也麻痹不了,不知喝了多少,段嘉許倒在沙發上,天花板上的燈忽然在眼前搖搖晃晃的,段嘉許腦海裏忽然出現封戚瑤的身影,他低聲叫了叫:“戚瑤。”然後自嘲的笑了下,我哪來的資格叫你,你死的時候應該比現在的我要痛苦一萬倍吧。

    “嘉許。”段嘉許眼前忽然出現封戚瑤的身影。

    “戚瑤,對不起,對不起。”段嘉許痛苦的說著,他想要上前抓住封戚瑤的手,但是封戚瑤一下就消失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