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猶如刀俎上的魚肉被人扛進了車的後備箱,嘴裏被塞了東西無法呼救。

    車子一路開得很瘋,初棠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饒了多少個彎子之後,直接被人丟進了一處廢舊的工廠。

    空氣裏四周彌漫著灰塵,一點都沒有人煙味。

    甚至時不時還會傳來不知道什麽東西腐爛的臭味,簡直讓初棠有一種胃中翻湧想吐的感覺!

    這個人如此輕車熟路的把她帶過來,而且一點都不慌張,這麽看來這人是真的提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你是誰?”

    初棠被人粗暴的綁在椅子上,看見了男人口袋裏閃著銀光的小刀。

    她沉著地思考著,這人看起來並不是衝著劫色來的,劫財的話也不必大費周章。

    難道是衝著戰臨淵來的?或者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隻是這個人卻根本沒有理會初棠,隻是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她!

    “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隻要你放了我,我跟你保證我不報警。”

    初棠冷靜地商量著,卻看見那人笑了出來,斜著眼看著她,仿佛覺得她挺有趣。

    “可是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啊,要不然我何必這麽大費周章地把你弄到這破地方來?”

    眼前的男人看著人的眼神,像是盯上了獵物的猛獸,眼睛裏仿佛閃著光。

    初棠知道事情不太妙,因為這個人的精神看起來並不像是正常人。

    “那既然這樣,反正我馬上就要是死人了,這裏荒郊野嶺的,就算別人發現我不見了,也很難找到這裏來。”初棠看著男人稍微緩和了一些的眼神,試著套話道:“我想死得明明白白,要不你給我個機會。”

    江沅看著絲毫不慌亂的初棠,覺得事情愈發的有趣了。

    他腦海裏浮現出戰臨淵發現初棠不見之後氣急敗壞的模樣,全身心都變得舒暢無比。

    戰臨淵,人一旦有了軟肋,便有了最大的弱點。

    “初棠小姐,你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啊,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江沅知道自己有病,他來之前已經想象了初探大吼大叫哭天搶地的場景,所有他提前連啞藥都帶好了。

    他最討厭女人哭了,因為趙安若一哭他就心軟,即使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又是在騙他。

    初棠見他不急著動手,卻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之前被戰臨淵安裝了跟蹤係統,如果片場的人發現的快的話……

    那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這人給忽悠住了。

    “我怕啊,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是死路一條了,所以很好奇我到底得罪什麽人了,並且……你看來不像是職業綁匪。”

    江沅眼睛裏突然來了興趣,直接另找了一把椅子麵對著初棠坐下,悠閑地翹起了腿,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初棠。

    “初棠小姐,你可是戰臨淵的女人,光是這個身份就不知道多少人要嫉妒了吧?”

    戰臨淵!?

    他是衝著戰臨淵來的?

    初棠心中更是不妙,她之前的猜測會不會是初裳搞得鬼,可是初裳按理來說跟戰臨淵是沒有瓜葛的。

    並且初棠知道,初裳想要她的命,會親手來取。

    “你跟他有過節?”

    江沅搖頭,將兜裏的小刀拿出來在手上拋著玩兒,笑著搖頭,“雖然討厭戰臨淵的人是很多,但我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初棠看出來這人是故意逗她玩了,並且看起來好像有說話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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