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來說,在整個淮城乃至整個華國,薄家跟蘇家兩個大家族,其實早就已經沒有哪一個豪門敢欺負他們了。

    薄希爵今天被趙錫成欺負,其實按照蘇意禮的身份,想要救薄希爵的話,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也不可能會困難到什麽時候。

    然而在夏淺溪看來,這麽一件無比簡單的小事情,蘇意禮竟然去尋求夜北霆的幫助,這明顯就是有問題啊!

    “趙家跟蘇家,完全就不能相提並論,趙家估計也就兩三百年的曆史而已。”夜北霆解釋道,男人卻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危險的眯了眯,將嗜血的光芒給落在了他們麵前的那一個大屏幕上麵。

    很好,欺負他們薄家的人,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個趙錫成的愚蠢之處在於,以為失去了牙的老虎,就不足忌憚了。

    可是沒有牙的老虎,也依舊是老虎。

    想要捏死他這樣一隻小兔子,那簡直就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麽意禮還要去讓你幫忙呢?”夏淺溪追問。

    夜北霆淡淡道,“因為蘇意禮已經死了,如果她出現在趙錫成的麵前,這個趙錫成恐怕要做一些文章在裏麵,畢竟蘇意禮當初假扮男兒身在部隊裏麵,如今我們華國的領.導者身體也大不如前,各方麵的勢力在蠢蠢欲動,想要扳倒蘇岩的大有人在,要是有人拿這個作為把柄的話,即便是我們的領.導者想要一心保著蘇岩,也敵不過悠悠之口,蘇意禮不敢露麵,也不能露麵。”

    夜北霆的解釋,夏淺溪很快就明白。

    最終,夏淺溪隻能跟著夜北霆,然後慢慢的往人群裏麵靠近。

    當然,因為他們兩個人走的位置非常的隱蔽,加上周圍的人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薄希爵的身上,也根本沒有誰會去關注夏淺溪跟夜北霆。

    而夏淺溪在走了一會兒之後,便已經看到了躲在隱蔽處戴著口罩的蘇意禮。

    “意禮在那裏。”夏淺溪微微拽了拽夜北霆的手臂,然後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夜北霆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看到。

    “我們上樓吧。”

    夜北霆牽著夏淺溪的手往一棟樓上麵走去,隨後兩個人便坐在樓上角度最好的位置,低頭看著樓下的一切。

    因為窗子從外麵看裏麵什麽也看不到,夏淺溪夏淺溪跟夜北霆兩個人也不需要擔心會被蘇意禮跟薄希爵看到。

    “哎呦,這不是薄家那流弊哄哄的薄二少嗎?怎麽現在這麽的狼狽了?你們也真是的,不是讓你們把薄二少給請過來嗎?你們怎麽還這麽客氣的動手了呢?”

    趙錫成坐在一把椅子上麵,大.腿上麵還坐著一個金發碧眼的混血美女,一張臉上好不春風得意。

    而他雖然是笑著對薄希爵這樣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就像是淬了毒的利劍一般,恨不得瘋狂的將薄希爵給刺殺無數次。

    當年的恥辱,今天晚上他終於可以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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