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跟蘇意禮兩個人同時將充滿好奇的目光給落在了夏淺溪的身上,而夏淺溪隻是輕咳了一聲,隨後便走到老太太的身邊坐下。

    夏淺溪坐下的那一瞬間,剛好可以擋住蘇意禮的目光。

    如此一來,蘇意禮就看不清夏淺溪臉上的表情,隻能夠看到夏淺溪的背影。

    而夏淺溪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在給老太太使眼色。

    她就不信了,自己都已經瘋狂明示到這個程度,老太太還能夠什麽都不明白。

    果不其然,當老太太看到夏淺溪一直使眼色之後,雖然眸中的困惑越發的明顯,但還是立馬就恢複了剛剛的神色。

    “其實這個誤會,是夜白前幾天才發現的,原本他隻是想要去帶著希爵體檢,可誰知道他竟然不是薄家的子嗣……”

    夏淺溪不擅長說謊,所以在說這謊言的時候,臉上還是有些緊張。

    “怎麽可能,薄家是最注重血統的一個家族,如果希爵不是薄家的人,那麽一出生就會被趕出去,怎麽可能會留到現在,而且每年都會體檢,這些事情不可能發生的。”

    蘇意禮覺得夏淺溪說的事一點都不靠譜,在薄家這樣的豪門裏麵,竟然能夠發生這麽大的誤會,這明顯就是不合常理啊。

    “意禮,萬事不能太絕對,你看我還是赫連家族的人呢,這麽大的一個烏龍都發生在我的身上。赫連家族你也知道不是一般的家庭,在這樣的家族都能夠發生這麽大的一個誤會,萬事皆有可能。”

    夏淺溪說的這一番話,無異於是在告訴蘇意禮,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老太太則一對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轉著,似乎大腦裏麵在迅速的思考著。

    “而且這件事情,我今天早上剛剛知道的時候,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畢竟我們跟希爵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我剛剛都已經去詢問夜白了,既然是夜白讓人去調查的事情,你覺得還會有假嗎?”

    夏淺溪這個時候,已經將薄夜白這棵大樹給搬出來了。

    反正薄夜白的人品自然是沒話說,這樣一個人做的調查,蘇意禮又怎麽可能不信呢?

    很快,蘇意禮原本還有些放鬆的表情,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隻見她皺著眉頭,將目光給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老太太,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很難讓人信服,要不我們再檢查一遍吧。”

    “我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情。”老太太突然間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怪不得這幾天希爵見到我的時候老是躲著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希爵心情不好或者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現在仔細一想,說不定希爵早就已經知道了他自己不是我們家的子嗣,所以才會心虛愧疚。”

    要說無中生有的本事,老太太要是說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而蘇意禮臉色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然而,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還是相信希爵是薄家的人,如果你們不願意做的話,那我去找希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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