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薄大少,你們來了?”在招呼著其他人的鄧忠義見到夏淺溪跟薄夜白兩個人之後,眼神裏麵的光芒變得越發的欣喜起來。

    如果說司徒雪是鄧忠義往後餘生中最重要的人,那麽夏淺溪就是第二個最重要的人了。

    他之所以能夠擁有現在的一切,改變自己曾經窩囊廢一般的生活,全部都是因為夏淺溪。

    如果當年沒有遇到夏淺溪的話,鄧忠義不知道自己現在還在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或許,人間的美好完全就不屬於他,他隻是那人人喊打毫無尊嚴的過街老鼠,隻適合生活在臭味漫天的下水道當中。

    “今天晚上是鄧叔跟表姑的訂婚晚宴,我們怎麽可能會不來呢。”夏淺溪看著麵色微微泛紅喝了點酒的鄧忠義,如此說道。

    “趕快坐下吧,我已經為你們留了位置。”

    “好。”

    “好。”

    夏淺溪跟夜北霆兩個人同時回應了鄧忠義,隨後便跟在鄧忠義的身後,往一桌沒有任何人坐著的桌子旁邊走去。

    林俞,曼瑜,薄希爵,景寶,老太太,夜北霆,夏淺溪,還有蘇意禮他們,都已經在場了。

    就連-戰臨淵,司徒雪跟鄧忠義竟然也把他給請來。

    雖然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但是戰臨淵的模樣跟以前相比,還是一樣的高處不勝寒。

    明明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可是每次當夏淺溪看到他的時候,腦海裏麵總是會浮現出冒著森森寒氣的冰山。

    意識到夏淺溪在注意著自己,戰臨淵看了夏淺溪一眼,隨後微微頷首表示問候。

    “趕快吃吧,這些飯菜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

    老太太連忙催促著大家坐下吃飯,而一桌子的人也聽從了老太太的命令,開始坐下動筷。

    夜北霆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夏淺溪的身上,但凡是他覺得好吃的菜肴,都會夾一些到夏淺溪的碗裏麵。

    而自己的兒子景寶,顯然已經被夜北霆給晾在一邊了。

    林俞跟曼瑜小兩口顯然也是你儂我儂,恩愛到不行。

    老太太則對戰臨淵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畢竟她知道戰臨淵如今可是戰家的領導者,而且年紀小又有才華,顯然戰臨淵在老太太的心目中,已經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的角色。

    跟薄希爵相比,那簡直就是玩爆自己孫子係列啊。

    “臨淵啊,你今年幾歲了?”

    老太太非常慈祥的詢問戰臨淵。

    “今年年底,就要三十了。”

    戰臨淵回答。

    “三十,那可不小了,臨淵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的終身大事?”老太太再次詢問道。

    “終身大事?”戰臨淵想了想,“我隻是一個殘疾人,但凡正常的姑娘家,都會對我避之不及,我很了解我自己,便也不打算禍害別的姑娘了。”

    戰臨淵一副站在別的女孩子為人家考慮的模樣,那可是讓老太太心疼不已。

    “瞎說什麽,臨淵你這麽優秀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那些優秀的姑娘,都恨不得嫁給你,你又怎麽能夠妄自菲薄呢?我們薄家,剛好就有一個孩子比你小四歲,琴棋書畫癢癢皆通,改天我找個時間,讓你們見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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