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是一個聖人,月月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終於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生氣了,也是因為這一次的生氣,我失去了月月,等到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高高在上豪門的繼承者,身邊還有一個丈夫。”

    “我們再次見麵,我能夠感覺到月月還愛我,可是她卻裝作不認識我,甚至在我追著她的時候,讓人把我帶走,威脅恐嚇我不準再找她,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麽我們以前好好的,怎麽會變成最後的陌生人,我一次一次的質問自己,是不是我什麽地方做錯了。”

    肖君堯說到最後,竟然有些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他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了,曾經的事情再次說出來的時候,已經可以坦然麵對。

    可是想起他跟赫連月那短暫卻又刻骨銘心的愛情,卻讓肖君堯感覺遺憾不已。

    赫連月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羨慕過任何一個人,甚至赫連月的出現,改變了他。

    將他從一個墮.落無比的人,拯救成為一個名揚海外的鋼琴家。

    然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赫連月的離開,對於肖君堯而言,也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夏淺溪跟夜北霆兩個人,則從肖君堯的講述當中,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重點:那就是赫連月是從秦珍珍出現之後,開始變得反常起來。

    “當年我母親的變化,是因為秦珍珍的出現,對吧?或許我母親是因為吃醋,所以才會將您推開。”

    夏淺溪試探性的詢問,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們用來試探別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對他們好,就是一次次的將他們給推開,如果被推開的人會回來的話,對於這一類型的人而言,那就是對方很愛很愛他們了。

    隻是當夏淺溪說完了之後,肖君堯就肯定的搖了搖頭,“不,月月不可能會吃醋,因為那個時候她知道我到底有多麽的喜歡她,甚至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是一位月月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為秦珍珍的出現,可是根據我的調查,我能夠感覺到那個時候在月月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件事情讓她必須要離開我。”

    肖君堯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事情,如果他足夠愚蠢的話,也不可能是赫連月看上的人了。

    “秦珍珍跟月月相比,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對比性,甚至月月光是從外表身高,都是碾壓秦珍珍的存在,更別說是其他的了。”

    肖君堯說的是實話,夏淺溪的母親赫連月,即便是放在現在跟夏淺溪站在一起,可能夏淺溪都隻能夠是陪襯的一朵綠葉而已。

    “那我的母親,在那一段時間裏麵,到底發生過什麽?”

    夏淺溪追問。

    肖君堯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困惑了我這麽多年,如果我知道當初到底是什麽事情絆住了月月,我即便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會幫她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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