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時候,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的結果,最終還是失去。

    肖君堯不喜歡她了,她也犯不著去犯賤,現在的生活,其實都挺好的。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夜北霆看了一眼秦珍珍,便對著夏淺溪如此說道。

    秦珍珍現在的表情,夜北霆知道她不是在說謊。

    當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已經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其實很多時候她就會滿足。

    而秦珍珍這個女人,雖然貪婪,確實卻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女人。

    夏淺溪歎息了一聲,知道即便是他們繼續追問下去,也追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於是便從沙發上麵起來,語氣禮貌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打擾肖夫人您了。”

    夏淺溪跟夜北霆兩個人,便往客廳外麵走去。

    當他們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沒想到秦珍珍卻追了出來,“如果你們真相想要去找肖君堯的話,那就是去安福寺吧,或許他會在那裏也不一定。”

    “好,謝謝。”

    當夏淺溪跟夜北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裏麵之後,秦珍珍這才慢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那一隻布偶貓也走到了秦珍珍的身邊喵喵喵的叫著。

    秦珍珍將這一支布偶貓給抱在自己的懷中,然後開口自言自語道,“你說當初那麽相愛的人,為什麽要分開呢?”

    秦珍珍從來都很好奇當初赫連月離開肖君堯的理由,甚至也問過肖君堯無數遍,當年赫連月教給秦珍珍的一切,為什麽肖君堯明明都已經知道了,卻還故意在配合赫連月她們演戲呢?

    當然,肖君堯沒有回答秦珍珍這個問題,或許在肖君堯的眼中,秦珍珍連知曉這個原因的資格都沒有。

    車子裏麵。

    夏淺溪跟夜北霆兩個人都已經坐在裏麵了。

    “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夜北霆看著雙手放在車窗上麵的夏淺溪,這個女人一臉愁容。

    “我想去安福寺,可是太遠了。”距離赫連幽為她準備的晚宴還有兩天的時間,現在去調查一切,夏淺溪總感覺自己會知曉些什麽。

    “好,那我們就去安福寺,奶奶這些日子總嚷嚷著要去安福寺一趟,我們過去了挺好的。”夜北霆揉了揉夏淺溪的頭發。

    “可是安福寺距離這裏很遠啊,我們現在過去,恐怕要天黑。”

    安福寺是華國香火最為旺盛的寺廟,每一天去安福寺的人絡繹不絕,因為山路太窄的緣故,很大可能性還會遇到堵車的狀況。

    現在過去,恐怕會被堵在半山腰。

    “真笨!”夜北霆戳了戳夏淺溪的腦袋,然後吩咐司機往一個方向開去。

    隻不過是五六分鍾的時間,車子便停下了。

    當夏淺溪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時,一張臉上出現了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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