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語氣聽起來異常詭異,他俯下神將夏淺溪給抱起,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

    老太太他們呆著的那一座山上麵。

    薄希爵因為太過於無聊的緣故,便帶著自己救回來的那個女人走到瀑布外麵,然後開始玩水。

    薄希爵像隻歡快的魚兒在清澈見底的水中遊來遊去,而被他救回來的那個女人,則坐在大石頭上麵。

    她身體上麵的病毒已經得到了控製,可是還改不了咬人的習慣,於是乎薄希爵便製作了一個小木棍綁在這個女人的頭上。

    小木棍橫放在女人的口中,如此一來這個女人就可以一直咬著這個小木棍了。

    當然,霍宗也已經在為這個女人研究設計假牙套了,隻要將這個假牙套給戴在女人的牙齒上麵,就不需要咬傷其他人。

    隻可惜霍宗太忙了,一個假牙套的時間,都得是抽空。

    “話說你這個女人,身體的抵抗力怎麽就這麽的弱呢?明明這麽多的藥都給你吃了,藥水也注射了,別人都好了,怎麽就你一個人好不了呢?”

    坐在石頭上麵的女人將氣呼呼的目光落在薄希爵的身上,似乎對薄希爵的說辭感覺到非常不滿。

    隻可惜她的嘴巴裏麵塞著木棍,她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你到現在都記不住你叫什麽名字嗎?我覺得你可能是我一個已故朋友的妹妹,等到這一次的疫情過去之後,我就帶你回去認祖歸宗。”

    這個女人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被病毒傳染,短期之內是不可能恢複所有的記憶,隻能每天想起一點點。

    有的人甚至都無法記起曾經的事情。

    薄希爵意識到自己跟這個女人聊天就像是對牛彈琴,索性也不跟她繼續說了。

    他開始潛泳,當視線裏麵出現了一條非常漂亮的魚,便立馬追在魚的身後。

    當然,薄希爵想要在水中把魚個抓到,無異於是天方夜譚。

    四五分鍾之後,薄希爵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女人坐著的地方。

    然而,讓薄希爵震驚的是,石頭上麵,竟然空蕩蕩的。

    薄希爵嚇了一跳,好不容易將這個女人從鬼門關給救了過來,如果這個女人失蹤了偷偷回到山下麵,那麽之前所有的治療,就全部白費了。

    想到這,薄希爵嚇得連忙往池水的邊緣遊去。

    隻是他的視線裏麵,卻出現了一艘漂亮的小白船啦。

    小白船的周圍,布置著無比新鮮的花朵。

    這些花朵都是各種顏色的玫瑰,,而被薄希爵救回來的那個女人,就是推著這一艘小船。

    女人一邊推著這一艘小船一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薄希爵就納悶的,好端端的這個地方怎麽就出現了一艘小白船呢?

    這明顯就是很詭異啊。

    於是乎,薄希爵走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邊,發現小白船裏麵,躺著一個身穿繁冗宮廷裙的女人。

    女人的臉上戴著一個麵具,薄希爵並不知道她的長相。

    “我靠,這是人死了水葬嗎?”

    薄希爵素來就膽子小,尤其是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出現了這麽個奇怪的東西,簡直讓人毛骨悚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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