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手中拿著的雞腿,然後又看了看夏淺溪,最終還是默默的將這個雞腿給放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吃得一臉歡快的其他人,有人開始痛苦的叫喊起來。

    “痛……我的肚子好痛……”

    “救命……救救我……”

    “這是怎麽一回事?”

    但凡吃了桌子上麵擺放著的這些食物的人,全部都開始翻著白眼口吐泡沫。

    隻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這些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譚雅雅立馬就走到一個倒地的人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隨後,臉上露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來。

    “死了——”

    夏淺溪皺眉,隨後便開口道,“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說完,就轉身往前麵走去。

    而譚雅雅也連忙跟在了夏淺溪的身後。

    “真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剛剛阻止我的話,可能我早就已經死了。”

    譚雅雅一張臉上滿是真誠的感激,那種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感覺,讓她現在都一直在冒著冷汗。

    “不需要謝我,我隻是警惕性比較強而已。”從小到大.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即便是神經再怎麽的大條,都會被那麽多的災難磨平了棱角,變得謹慎而又小心起來。

    夏淺溪一直往前走,這一條長長的走廊就好像是看不到盡頭一般。

    而走廊的牆壁上麵,竟然也出現了一些畫作。

    “你看,這一幅畫上麵的女人跟你長得好像。”

    譚雅雅突然間就停下腳步,然後指著麵前的一幅畫如此說道。

    而夏淺溪也將目光落在譚雅雅所說的那一幅畫上麵。

    這一幅畫上麵畫著一個女人穿著非常漂亮的連衣裙,手中拿著澆花的花壺在滿是鮮花綻放的花園裏麵澆花。

    她的頭上戴著的是幾十年以前國外最流行的發帶,笑得一臉天真爛漫。

    雖然她的五官並沒有夏淺溪這麽的精致,可是從眉眼之間可以看出,他們很相似。

    “隻不過是相似而已,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夏淺溪隻是看了一眼,隨後繼續往前走。

    然而走廊上麵,卻出現了更多的畫卷。

    這些畫卷上麵,全部都出現了那一個跟夏淺溪長得相似的女人的身影。

    而且,在這個女人的身邊,還出現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隻是男人的腦袋,卻被畫上了馬頭,馬頭非常醜陋,看上去給人一種陰冷恐怖的感覺。

    “好端端的一個正常人,竟然被畫上了這麽醜的馬頭,當初畫這一幅畫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一幅畫就被這個馬頭給毀了,如果畫上一張英俊的臉龐,那不是很完美嗎?”

    “不,在一個成年男子的身上畫上馬頭,是一種嘲諷憤怒醜化的意思,我想畫這一幅畫的人,一定很討厭畫中的這個男人。難道你沒有發現,隻要這個女人單獨出現的畫,都很美,但是這個男人一出現,畫風就變得很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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