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不需要繼續再說了。”

    夏淺溪感覺心情莫名的添堵,一點都不想要聽夜北霆說下去。

    其實這些東西她都知道,可是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再次說出來的時候,嫉妒心跟占有欲就開始在作怪了。

    “不,我要說,否則某個醋壇子,估計這件事情就過不去了。”

    夜北霆話音剛落,夏淺溪就無比排斥的雙手捂著了自己的耳朵。

    她就是醋壇子,隻要一想到五年間可以有任何的可能性,就覺得很難受。

    明明知道夜北霆值得信任,可是女人的情緒,即便夏淺溪身為女人,很多時候也不是很懂。

    夜北霆在見到她這個無比幼稚的行為之後,笑了笑,然後繼續說了起來。

    “關於你問的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會不會跟百裏夏結婚,其實你都已經說了如果了,我在三個月之前竟然想到要來淮城,還跟你坐著同一班次的遊輪,這就是天意,上天安排的最大,既然我們注定要相遇,即便不是三個月前見麵,也可能是兩個月零二十九天,或者是兩個月零二十八天,在這接下來的三個月裏麵,我們一定會見麵。”

    夜北霆說的時候,語氣裏麵充滿了肯定。

    夏淺溪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將捂在她耳朵上麵的手給拿下來了。

    “你為什麽就這麽肯定,我們兩個人一定會見麵?”夏淺溪心裏麵的怒氣,因為男人說的話其實已經消失了一大半了。

    被人堅定喜歡著的感覺,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微妙。

    而夜北霆隻是吻了吻夏淺溪的額頭,“不需要肯定,因為我們命中注定是要糾纏在一起的,即便是我跟百裏夏結婚,結婚前什麽樣子,結婚後依舊也是什麽樣子,有些人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這輩子注定糾纏,有些人即便是天天見麵,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哼,你這是在花言巧語。”夏淺溪嘴角已經控製不住的往上揚了,而那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笑成了彎月。

    夜北霆則看著眼前女人笑顏如花的模樣,心情也變得越發的愉悅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哄不好的女人。

    哄不好的唯一原因,隻是你沒有用心去哄而已。

    車子繼續在路上開了一會兒的時間,夏淺溪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是薄希爵打來的電話。

    “喂,怎麽了希爵?”夏淺溪接起電話,忍不住如此詢問道。

    電話那端,薄希爵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焦急,“大嫂,你跟我大哥現在在哪?我怎麽沒有見到你們?”

    “見我們?你來韻園了?”夏淺溪皺眉,說完了之後繼續補充道,“我跟你大哥今天有事情出去了,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大嫂,現在這可是關鍵時刻,你們怎麽就出去了呢?我今天剛剛得到醫院的通知,一種傳染病悄悄的在我們淮城流行起來。這種傳染病的傳染能力實在是太強了,隻要跟患病的病人同處一個地方,就可能會被傳染,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醫生建議如果沒有非要出門的原因,那就不要出去了,好好的呆在家裏麵以免被傳染,畢竟這種傳染病到底是因為什麽開始傳染的,也沒有人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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